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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2 / 3)

南宫御唤回了出神的南宫君珩,南宫君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盼许:“祭歌不会那么糊涂的。”

南宫祭歌直直的跪在王上面前,王上抿了一口浓茶放下茶杯时有些大力吓得旁边侍女颤住了,胡夏赶紧使眼色让那不懂事的侍女退下去了。

王上望着从进门一句话没说就下跪的南宫祭歌眼神幽深了几分,他多少次小心提点他们兄弟三人切不可轻易表露出自己的感情。他戎马半生里打过无数次胜仗,纵横天下他胜券在握,可是那次要了他此生最爱人的命,也差点让他满盘皆输。所以他绝对不许自己犯过的错在自己儿子身上再次出现。

“祭歌,可知错?”

南宫祭歌心中五味杂陈,他没忘父亲说过的话,他会记事时就知晓了母亲是怎么去世的,他当时才出生不久他保护不了母亲,他八岁时也没办法带她回来,现在他十七岁了他确实有了话语权可是他依旧不能开口,就算只是许她这辈子安康欢乐也不行。

“祭歌,你大姐二姐是女子,父亲只希望她俩平安幸福就好,尽管你大姐为了那男子离宫但是我却没有卸去她的公主头衔,因为她永远都是我南宫廷渊的女儿。为什么我燕国的公主不用和亲因为我们强大,你大姐婚事我不同意是因为我也是一个父亲我只是希望她嫁得好,你二姐就算一辈子不想出嫁我也不会怪罪,这就是最强大国家的底气!”王上语重心长接着说:“我们燕国立于之巅离不开每个为这个国家殊死搏斗的人,他们不欠我们南宫家的不需要为了我们的权势为了我们的富贵付出生命,他们只是想要安定的生活,平淡的度过此生罢了。所以祭歌你能明白吗?我们不能出差错,绝对不允许十几年前的事情再次发生。”

王上一脸严肃郑重的说道,南宫祭歌抬起头望着王上的眼睛,父亲的眼眶里久违的出现了湿润,常年行军打仗让他的后背疼痛的坐不太直,他在外面都是硬挺疼痛,只有与家人相处时才放松一些。

南宫祭歌心里十分愧疚,纵使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父亲提到母亲依旧是脆弱的。

“父亲,祭歌绝不会再这么唐突了。”南宫祭歌语气坚定,王上满意的笑了起身扶起跪着的南宫祭歌,亲切的握住他的手,南宫祭歌感觉到父亲手上的老茧摩擦在他的皮肤上,或许因为他是母亲最后一个孩子,父亲从不要求他什么,不求他骑马射箭不求他饱读诗书,父亲说他天资聪颖随便看看就好,他无疑是三位殿下里过的最轻松惬意的。

“父亲老了,这王位迟早要退,祭歌,你可想过做这燕国之主?”王上握住的力气加重了几分,他可以许他的女儿一生无忧可是他南宫廷渊的儿子做不到。

南宫祭歌心里微微一惊,他眼里是不可置信急忙道:“父亲,儿臣不想。”

王上放开握着的手转身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在书房里回荡,胡夏望着王上大笑的模样也悄悄上扬了嘴角。

“这句话我问了你们兄弟三人,我的三个儿子竟没有一个想当这王想坐这王位。”王上叹了一口气继续:“如若你们三人说的是真,我真不知这是恩赐还是劫难。”

南宫祭歌沉思了会:“父亲,大哥是长子而且大哥从小跟着大将军习武,又是大将军的女婿,大哥或许可以胜任。”

王上双手背靠过身,转头对着南宫祭歌:“你的两个哥哥都说你最适合,你大哥说他一声武艺就是为了替你以后的江山保驾护航,你二哥说他心境不稳依旧如孩童贪玩不适合坐这王座唯有你遇事处变不惊。”

南宫祭歌愣住了,王上看着他茫然的样子又忍不住大笑,别的帝王家的孩子都为了这王座甚至不惜反目成仇兄弟相残,到他这里竟然谁也不想做。

王上坐回椅子胡夏赶忙上前倒了一杯茶递上前去,王上眉眼闪动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可听到最近都在口口相传的‘知晓’茶楼?”

南宫祭歌摇摇头:“‘知晓’茶楼?”

王上示意胡夏倒一杯茶给南宫祭歌:“你也爱品茶,这就是那茶楼里卖的茶,你尝尝。”

南宫祭歌拿着杯子端详着杯中的茶叶,那茶叶泡在杯中与其他茶叶并无什么不同,他细细嗅了一下,闻着确实比别的茶多了一点茶香,轻抿一口南宫祭歌下口也并未感觉到有什么不同。

“除了多了一点茶香,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南宫祭歌有些疑惑,或许他身为王室尝过好喝的茶太多了,寻常人觉得难得好喝也很正常,但是此茶竟都传到父亲的耳里确实不太正常,自是有他的其他过人之处。

“这茶楼出名的并不是这茶,而是茶楼的老板,‘知晓’茶楼自诩知晓天下事都传他是神人下凡,可知前生,算今生,断来生。”王上轻轻放下茶杯。

“父亲信吗?”

“当然不信,若真有神明那我那死去的数十万的战士魂魄又在何处,那我的妻子你的母亲我当日磕破了头为何那满天神佛不肯施舍一点慈悲?”王上大手一挥挥去桌上放置的茶杯,杯子跌落而下碎裂,茶水洒在地上,不知是不是南宫祭歌晃神了一下,他好像看到那洒落的茶水中有一双一闪而过在发笑的眼睛,或许是刚跪久了有些恍惚,南宫祭歌没有多想。

在另一边冥河依旧恭敬的站在那人身旁,只见他轻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满眼的轻蔑之色,低沉的语气里十分不满:“谁传的神人下凡?”

“是这几天替他们解答疑惑的人,在他们心里神人是对主人最大的尊称。”

“哦?世人竟这么无知只知道九重天那些什么也不干只知道立规矩的蠢货?!”那人语气明显不悦,他似星辰般的眼睛里透露出一抹冷冽,藏在黑袍下的冥河淡淡一笑,那人细细端详起冥河:

“冥河,换身亮色的衣服吧,别再带你这面具了,你都戴了上千年了我都快记不起你的模样了。”

冥河愣住了,竟然已有上千年那么久了吗?不说主人快想不起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千年前他戴上这面具那一刻起就如同给自己上了一道枷锁至今不愿解开。

“主人,冥河已经习惯了,还请主人不要介意。”冥河把头低下继续想把自己藏在黑袍之下,那人撇了一眼低下头的冥河没有继续说话,他移开双眸望眺望窗外下人来人往热闹走动的人群,刚才还冷冽的目光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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