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要是她在,管他是谁,一定趁着黑灯瞎火的时候把他痛打一顿。
也担忧起来,怕他来纠缠阮善。
“要是他还那么过分,就让公子帮忙教训他一下,他肯定敌不过公子。”
冬小捏起拳头,脸上一副信任的样子,她说的是李骁。
阮善轻轻拍拍她的手:“别乱说。”
冬小不解:“不可以吗?公子关心姑娘,会帮姑娘的。”
“他已经很不容易,这些事不要把他牵扯进来,况且他又能怎么帮我,打一顿裴敬启就不会再来了吗?”阮善笑笑,又叮嘱,“别和他提,也别和元九提。”
有些事只有她自己能做。
冬小听她的话,点点头记下,只有些遗憾:“公子连南淮王的牌位都敢踩,还把康公公踢得下不来床。”肯定也敢收拾七皇子。
她有点期待落空的感觉。
“公子真不像传闻那样,”冬小又慨叹一句,“他们都说他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还说他是没有理智的疯子。”
冬小从前与他接触不多,虽知道铜马殿总会帮忙,但对面的只是元九,李骁本人她还是很畏惧的。如今摸摸自己吃起来的肉,这都是沾了姑娘的光,也是公子的善,她心里都记着。
“冬小,他照拂我们良久,不要那么说。”
别说他疯,没有一个疯子能在群狼环伺的境地中活下来,也没有一个疯子能纵横战场屡战屡胜。
疯只是他的表象,他必定极端理智。
“姑娘,”冬小吐吐舌头,靠近她身边摇她手臂,微微带些娇怨,“你知道我不是那么想的,我就是觉得公子没那么凶那么吓人,还怪好的呢。”
她倒确实胆子大起来,阮善莞尔:“好了,收拾一下,我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