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归也是很诧异，“你在这里还有熟鬼？你什么时候来过？” 李易满脸茫然，“很明显，我真的是第一次来。” 半百老者神色复杂，继而眼神狰狞，“狗日的，你还真来了。” 李易右手抬起，食指划过额头，他在努力的思考着，回想着。 他是谁？ 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 “对不起。” 李易神色诚恳，“杀的人太多，忘记你是谁了。” 半百老者咆哮，“你怎敢忘记我？生前的约定，你也能忘记？” “约定？” 李易迟疑，“什么时候的约定？” 半百老者咬牙切齿，“大约在冬季。” 李易蹙眉，“约定……约定……我十三岁的逛青楼，和小红约定下次还去，但是我没去。十四岁的时候和小花约定包月，我也没包月。十五岁的下半年好像和翠花约定包年，但是那年我真没钱了，就没履行。十六岁的时候，我和霞霞约定是在夏天，十七岁的时候……” 半百老者愤怒的取下斗笠，“你仔细看看。” 李易极其认真的端详了一下，缓缓摇头，“不记得了，首先我不喜欢男人，其次即便我喜欢男人，我也不可能找一老头。我找你图什么啊？我是图你年纪大，我还是图你不洗澡啊？” “空宣城！” 半百老者咆哮。 “你可别造谣！” 李易脸色一沉，“那段时间我可是身体有恙，莫说是找你这样的老头了，就是再漂亮的姑娘，我都提不起兴趣，我怎么可能和你约定在冬季？” 他最烦人说谎，即便他自己满嘴谎话。 半百老者语气森然，“阎罗，土行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