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
我不知道这帮饭桶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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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交给了香磷,让她给了她一笔钱,暂且把她送回家去了。
2022年10月5日
温和夺权派开始找我‘谈心’,
大意就是哭诉他们‘上有老下有小’,‘等这个机会等了许久了不差这一刻’,
然后怒斥那帮武装夺权者是武夫,对国内外紧张的政治形势什么都不懂如何如何。
这帮人从下午三点一直绑我绑到凌晨一点···说的我头晕眼花。
2022年10月6日
武装夺权派也开始找我‘谈心’,
他们直接开始在我面前怒斥团藏当年迫害宇智波家他们有多无奈多看不下去,迫于无奈才忍气吞声,
他们又说自己这些年以来受了国内外投降派势力许多窝囊气,一点对关乎大日本帝国未来的荣誉感都没有如何如何,
然后又扯‘眼前这个大好的机会不可以错失’如何如何,
临了其中一个大概是父亲的旧部,所以在言谈间提起了我父亲的事情,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着自己当年有心无力如何如何,
然后又说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对他如何如何好,没齿大恩永世不忘这之类如何如何,
鲜少有人和我提及父亲生前的事情,所以我对他很看重,多聊了两句,
大概是见我‘看重’,他就开始有的没的在胡编乱造了,有些事迹我立刻都能听出来不对劲,绝对是瞎掰的
但估计对方脸面,我没有发作。
2022年10月7日
大概是见我昨天多和他聊了两句,他就开始上杆子往这边跑了,
还送了一对华国唐代的黑底鎏金彩龙凤呈祥瓷瓶,
我有些好奇地问他这是从哪来的,
他说是战时他祖父的部队从海外一个寺庙里搜刮来的。
···
····
····
·····
····
·····
呵呵。
2022年10月8日
为什么他们见送女人不行,就给我送来一个男人?
···
···???
对方今年十七岁,高二学生,怯生生的,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以为对方送他来是希望给我多个部下使唤,
结果对方见了四下无人,立刻开始脱衣服,露出衣服下捆绑好的红绳来,
白皙的皮肤被绳子勒的通红,表情含羞带怯,
···
···
···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说他家里缺钱,母亲生病了,
我又问他们给了他多少钱,
他说二十万日元,
给了他三十万日元,让他穿好衣服回去了。
他似乎有些奇怪,但仍旧听从了,
第一次,我感觉到了被所谓的‘大人物们’肆意揣测和践踏别人人生的恶心。
2022年10月9日
温和夺权派也开始动作了,
大概可能是见那对瓷瓶我收下了,这边的人开始给我送来了‘元代弗兰经手抄本’,
我问他们从哪里来的,
他们说这是他的父亲的兄弟在战争时期屠杀一个村寺庙里所有45个和尚后,在焚尸前,从最后一个和尚身上搜出来获得的。
···
·····
····
···
啊。
2022年10月10日
水月告诉我,
在阿飞的带领下,整个队伍氛围堪比□□。
外面已经有一批人,散播着‘日本的救世主诞生了’的传言,信者甚众。
2022年10月11日
被告知武装夺权派的头目换了,
对方仍旧挂着一脸客气且谄媚的笑容,
我问他之前那个人呢?
他说‘那位大人经营家庭十分不用心,外遇的事情被妻子发现,昨天被警方发现被毒死在家中了’。
他说这句话的表情明明如此云淡风轻,又透露着一股做作地唏嘘。
···
····
我好奇地问他是否和这件事有关,
他故作震惊地反驳道‘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天地良心,我是个正直的人’···如何如何、
···
···
会议结束之后,我看到他挂着灿烂且程式化的笑容,亲切地和围上来的每一个人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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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想到那张平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脸,
····对着马桶吐了。
2022年10月12日
温和派领袖约我一起去钓鱼,所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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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故作高深地扯着许多事情,从日本这个国家过去两千多年的历史展望到日本的未来,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我正感叹对方学识真是渊博,对方客气且礼貌地顿首,推说自己不及我哥哥宇智波鼬。
我一愣,心说这个人知道我哥哥的事情?
被告知这个人是我哥哥的同期同学,
“真令人惋惜,鼬先生是我同年之中脑子最好的一个。”他无比惋惜地说道。
我从小到大很少听到过哥哥的事情,所以追问了下去,
大概是见我感兴趣,他便继续说了一些关于哥哥的事情,
“鼬殿下是天才。”
“天才?”
“是的,哪怕放到现在,他也是我从小到大所见过最聪明的孩子。”
我觉得有些夸张,认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