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君,现在的局势不是说这个时候。”
她挣扎道,
“所以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
她日向雏田愣了愣,随后抬头,用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难以言说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带着几分茫然,几分恐惧,几分莫名其妙,和不知所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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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那副表情?”
···她为什么那副表情?
难以理解,
“宇智波殿下,您不要告诉我,您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切的理由和我有关 。”
我皱眉,
“···那不然呢?”
那不然呢?
她以为是什么?
“···”
“···”
???
她为什么那副表情?
“宇智波殿下,整个日本现在已经接近内战边缘了。”
“我知道。”
我知道的啊,她提这个做什么?;
“日本现在国家□□势被分成两半,撕裂极其严重,几乎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我知道。”
我知道的,
天天有人给我送简报,哪怕我不想,也得必须天天看,底下的人也在天天在说。
“日本政坛现在有超过三四十个议员下台或请辞,日本公安厅发动了上下肃清行动,高层集体震荡。”
“我知道。”
我天天都在看新闻,新闻天天都在播。
“宇智波殿下,请恕我直言,现在你已经逼近日本皇室核心,从宫内厅到众议院和参议院上下都是你的人···呵,现在所有人都猜测日本国内可能即将迎来改朝换代。”
“我知道。”
正因为会导致这样,所以我就是这么做的啊。
“四绫集团、铃木财阀、三木集团、高亚重工现在都有把柄或人质在你们派系手上。”
“我知道。”
···她为什么要说这个?
有什么意义?
而且有两个又不是我想让他们来的,是他们自己主动送来的结盟关系,自己把自己的缰绳送到了我手上,祈求庇佑,
而且现在牵着他们掣肘他们的又不是我,他们真正恐惧的人是阿飞,我只是挂个名在那里而已,和我又没有半点关系。
“现在海军司令部,陆军司令部,都疑似被宇智波家的人插手了。”
“我知道。”
···又没有渗透完全,又不是什么值得兴奋的事情,只是可以正常调动百分之三四十左右,
说穿了,就日本自卫队那个水平,还只有百分之三四十的人,够干什么的?什么都干不了,
而且空战队的领导是个老顽固,死搬教条,生拉硬拽还是威逼利诱都不过来,
他如果再不听从指挥和调遣,下一步只能找年轻人换掉他了。
“宇智波殿下,现在唯一可以阻止你们的大概是可能是美国对日本的全面制裁。”
“我知道。”
所以我们的人才拼死命活的去巴结讨好中国和俄罗斯,拼了命的在东南亚布局,指望日本在接受制裁之后能有生命线,
那帮叫嚣着‘复兴昭和’‘重建日本帝国’‘一雪三战前耻’的右翼们叫的可欢了,都不需要怎么训练,就自顾自地上马了一大堆任务,
“···”
“···”
“宇智波佐助殿下,你不要告诉我,你费尽心思,耗尽心血,苦心操纵日本政坛翻天,搞到几乎日本快要爆发内战的程度···这一切的理由能和我有关系。”
她日向雏田用一种我难以理解的表情,咬牙,
···?
···
“那不然呢?”我皱眉,
她以为我到底为什么站在这里?
“宇智波佐助先生,现在你已经快把整个日本拖入泥潭了。”
???
我把日本拖入泥潭?
“···他们不本来就在泥潭之中吗?”
本来就经济严重下滑,财阀卷走大量资金,实体工业严重落后国际,军事上就是个美国导弹基地,
上下层极度割裂,底层青年缺乏上升渠道,上层则被一群老不死的把手着不愿意挪动位置;
公安厅权钱交易严重不少案子都不能秉公执法;
宫内厅浪费国民纳税毫无意义地存在着尾大不掉;
政治家们沉迷门阀游戏执着内斗和形式主义,人人都不想负责;
奥林匹克运动会办的一团糟,新冠处理的也不怎么样,
偶像们不能以身作则洁身自好给民众竖立正确的榜样和价值观,除了出轨和外遇再无新闻,作品乏味可沉,
民众的观点被媒体牵着鼻子走,又自顾自的愤怒,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舞着所谓正义的旗帜进行各种爆破,从骂我诽我谤我,到夸我赞我奉我···到骂他人诽他人谤他人,到又开始吹捧‘救世主’,到被宛若□□头子一般的领导牵着鼻子走,
哪怕没有我,他们有了热闹可看,就像是一群没头苍蝇一样疯狂地上去围攻,生怕一点点错失了看热闹的机会,
出生率连年下降,几乎没有人愿意在这种国家生孩子,
年轻人们沉迷虚拟偶像和死宅严重,爱国欲望和战争欲望不断降低,
基层治理能力缺失,偏听偏信,疑神疑鬼,再要不就只求无功无过,每天执着于‘什么都不改变’,
右翼们疯狂摇旗呐喊,觉得三战失败纯属偶然,每天都做着重建大东亚共荣圈的黄粱美梦,
“那些东西本来就存在,只不过那群‘大人物们’现在看到了而已。”
说真的,如果说我的自私是这一切混乱,乃至未来日本内战爆发的那一点零星导火索,那么这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