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确的告诉她她答应与否关系到到日本2000年国衩是否能够延续,
也关系到日本现在紧张的国内政治形势是否可能走向内战边缘还是走向缓和,
我把政治形势的和国内外巨大外交压力很明确的跟她说了,
明确了如果她不答应,接下来很有可能日本真的爆发内战也说不定,
被她用一种很绝望的、像是看神经病一般的眼神看了过来。
···???
2023年4月28日
第一次见到了正式见到了当今的天皇陛下。
因为场合限制原因,双方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礼貌地问候了一下。
···底下无数双眼睛盯着,什么事都做不了。
2023年4月29日
问她明天要不要一起参加某晚宴,
她答应了。
2023年4月30日
和她在外面参加活动,
我正在琢磨要不要邀请她跳舞,
突然地,莫名其妙的,一点铺垫都没有的,发生地震了,
这才突然想起,
啊,日本原本就是地震高发国家来着,
一直在外面慰问地震灾民,结果终于有一天,轮到我们自己了。
大地在震颤,房子在摇晃,88层的巨型香槟酒杯塔径直朝着地面砸出一大堆碎玻璃,五彩琉璃大吊灯从天花板砸到地板,把地板生生砸出一个坑来,
墙面的瓷砖从空中像是纸片一样剥裂,斗大的砖头砸了下来,差点砸伤人,
我和她躲在桌子下,
她躲在我怀里,
真可笑,
明明大地在震颤,房子在崩塌,人们在四散奔逃,
我却莫名心情很好地,笑着和她说道,
“这场景真好似我之前做的一个梦。”
“是什么梦?”
她好奇的问道,
“我无数次地梦到,核弹在日本上空爆炸的场景。”
“···核弹?”
“无论你以前知道与否,嗯,是的,俄罗斯,就是那个不管不顾地绑架你的俄罗斯,每天都有五十枚核弹瞄准日本本土。”
“···五十枚?”
她难以置信地咀嚼着这个数字,
“是的,而且每一颗,都是广岛那颗的600倍。”
“····”
“而且是每一天。”
顿了顿,我想故意吓她一般恶意地补充道,
“包括今天。”
她愣了,震惊地看向上面,
可现在她的上面只是一张桌子,
大地仍在震颤,人们仍然在尖叫,
有砖头砸在我们所在的桌子上面的剧烈响声,
有瓷砖从墙面剥裂砸下来的声音,
有墙面逐渐开裂的声音,
呵,
这场景真好似那部电影里的杰克和柔丝,在一片破甲板上苟延残喘。
我和她躲在一张桌子的庇护之下,得以暂时保全,
不过,好在日本本来就是地震多发国家,人们对地震的存在也早训练有素,早自有一套程序预案在。
虽然惊讶,但并未惊讶彻底崩溃的程度。
随后没过多久,被救了出来,被安置在另一个房间里休息。
两个人犹自惊魂未定,
她抱着一瓶热水,呼着气,
我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叹息道,
“···总算有些熟悉的感觉了。”
她不自然地挣扎了一下,随后自暴自弃一般放弃了,
“你知道我在你不在的日子里,都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
“···什么样的?”
“每天每天每天都在想你的事情···想到脑子要发疯一般的程度··甚至不止一次地听到了有关你的幻听。”
“····”
“我想把你赶出我的世界里,想普通的生活下去···可我做不到。”
“···”
“伊邪那岐在和伊邪那美在黄泉津诀别后,伊邪那岐去河边举行净化仪式,他说,‘我曾经到过非常丑恶又极其污秽的地方去过,所以必须清洁一下我的身体’”
“···”
“可他洗的干净什么?”
“···”
“伊邪那美曾经和他一起创世,曾经和他一起生育子女,曾经抚摸过他的身体,曾经度过过那样的时间···怎么可能因为区区下过几遍河举行过几遍净化仪式就洗的干净。”
“···”
“你吃过我做的东西,穿过我的衣服,和我说过话,沾染过我的味道;你在我家的水龙头上喝过水,你打开过我家冰箱吃过东西,你曾给我做过饭···这些东西你想怎么否认?你否认给谁看?给神看吗?···呵,神那样全知全能,无所不知,看了也会骂你的。”
“····”
“你想逃,可你能逃到哪里呢?”
“···”
“我想逃,可我又能逃到哪里呢?”
“····”
“就算把你的东西丢出去,你的气息还在;就算你离开,可我还在。”
“···”
“就算你说‘放下’,可这些东西又应该放到哪里呢?”
她嘲讽一般笑道,
“所以,你很想我?”
“嗯。”
“····”
像是吃惊于我的诚实,她反而愣了。
空气突然安静了数秒。
“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让你成为日本女天皇的。如果你,或者你身后的人还有这种想法,趁早打消这种念头。”
“···为什么?”
“你那么想要自由的人,如此苦心焦虑,都可以为了得到所谓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