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柳掌柜说：“我怎么觉得，阿木和小孙长得还有点像？”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们两人的脸上，孙芯愣下，去看阿木，又去看身边的赵玉，与赵玉对视了一眼，发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
与其说阿木像孙芯，他们俩仅有三四分相像，但阿木更像另外一个人——宋恒。
只是阿木总是一副怠懒的模样，倒没有宋恒那样尖锐锋利的感觉，让人一时之间忽略了这种相像。
“噢？是吗？”阿木倒不是很在意，只是说：“虚实之境有神有仙有人有魔，还有各类妖物化形，娲皇捏人时恐怕也捏不出这么多人的千人千面，总有相似之处。”
“心虚？”柳掌柜停住筷子，“不然你怎么话这么多？”
阿木：“…… ”
这饭没法吃了。
阿木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孙芯，孙芯顿时有一种被盯住的感觉，那眼神如此犀利恐怖，就像透过身体看到她本与这具身体不相符的灵魂一样。
孙芯吓得连忙扒了两口饭。
饭后，阿木顶着晴星谴责的眼神，拎着一壶茶朝后院走去，把满桌狼藉丢给晴星。
晴星眼睛鼓溜一转，“哎，那边那个？”
赵玉茫然地点了点自己。
“对，就是你，欠债的，过来收下桌子！”
赵玉愣了一瞬，屈辱地走过去收拾碗筷。
晴星乐呼一声，端着盘瓜子躲去后厨看话本子，遇到魂不守舍的孙芯，还分了她一把瓜子。
后院里有棵树龄过百年的桃花树，树下的摇椅上，圆圆滚滚的柳掌柜打着扇歇息。
“掌柜的，问你件事呗。”阿木讨好地给他满上一杯茶。
柳掌柜闭着眼睛，悠闲地摇着扇子，品一口茶，慢悠悠道：“什么事？”
阿木问：“你们是如何分辨出谁是修道者的？”
阿木在客栈里待了这么几个月，愣是没有发现任何一个能够检测这二者的东西。
“是靠□□，还是灵魂？”
柳掌柜神秘一笑，“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