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不经穿,又没有保暖的功能。 他从身下垫的兽褥里割出两块,打算先做一双保暖的棉鞋,不讲究精细程度,能裹住脚和脚踝就够了,先应付着穿,至少在山洞里行走还算方便。 耳根袭来一阵微凉,江言僵住,很快偏过侧颈,感受着撒特德的舔.舐。 他哑声道:“舔一舔就可以了,其他的别做好么。” 觉察压在腰身的手掌想把他按回床上,江言忙把制作的棉鞋挡在面前。 “我还在忙,”他软下声音,“撒特德,求你了。” 撒特德的舌尖反复沿着他的脸和颈肉辗转,见江言眉眼之间可怜弱小的样子,仅是抱紧他狠狠地压,过了片刻,才阴沉着脸直起腰杆,收回鳞片中间的东西。 江言再次躲过一劫。 他不去看撒特德的神情,更不看对方身上的反应。 等撒特德离开,江言这才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乱的衣物,把该擦的地方都擦拭一遍。 ***** 就这么平淡又单调地在山洞里重复着每一天的生活,江言既把撒特德当成能说话的朋友,又要严防死守,用示弱的态度抵抗对方。 和撒特德的相处模式是有些奇妙的,但他已经适应并且习惯了。 本以为能安然度过这个冬季,岂料江言的想法过于简单。 *** 迎来了很大的风雪日,外面结了冰。 冰川绵延数丈,望不见尽头。而洞里的兽褥和火源已经不能支撑他度过极寒的低温。 这天撒特德总不见江言睡醒,晃了晃他的肩膀,才摸到小人儿的手跟脚一片冰凉。 他拉起兽褥把江言捂得密不透风,薄唇轻动,第一次叫了对方的名字。 “言。” 江言被撒特德连人带被的紧紧抱在怀里,听到耳边低沉的唤声,缓慢而费力睁开眼睫。 “撒特德……” 他觉得肺腑都是冷的,“好冷啊……” 撒特德摸着青年柔软冰凉的脸颊,脸色低沉。 他抱紧人坐了片刻,往火堆里添了几/把柴,扭头盯着裹在兽褥里毫无知觉的江言,人身蛇尾的男人消失在灰茫茫的鹅毛大雪下。 ** 直到快要入夜,江言被撒特德手劲晃醒。 撒特德给他喂了半碗热水,江言呛得咳嗽几声。 撒特德低声道:“看。” 江言转移视线,看见撒特德又带回来好几张刚剥下来的兽皮还有药草。 撒特德知道江言怕冷,还容易生病,遵循本能,只能这么做,好像这样做,就能让江言好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