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最简单的做法是找个王牌律师,不要求和解,杀一儆百。
校长开始在安抚我的情绪。之后我们简单聊了一点案件的事情,可都是些没什么所谓的话。我从他们的谈话中或多或少也听得出他们想要知道我具体和教授之间存在什么关系。我猜他们也从教授那里打听到过程,无功而返,所以才来找我。
我挂了网络会议之后,开始疑惑我和教授之间在外人看来,关系真的那么好吗?到底是哪里让人觉得困惑,教授给我特殊对待了。
迈尔兹见我和校长他们聊完,又重新回房间病床边上坐着,主要是房间的休息椅子有限。他还不想做到与我有一臂距离的另一把椅子上。
他才刚贴着床沿坐下来,我下意识就问,“你也觉得我和莫里亚蒂教授关系很不正当吗?让人产生疑惑?”
迈尔兹不假思索地回应道,“没有啊。”
这速度之快就像是在心里面早就有的答案。
我刚要开口说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然而迈尔兹还没有说完。他说,你希望我这么对别人也这么说,对吗?
“……”
“看起来精神不错,说话还能兜圈,那我可以跟道拉斯说,让他过来了。”
迈尔兹下意识地想要在这句话里面站起来,可他又重新坐在病床边沿。
他说,他精神还没那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