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我亲眼见他进的民政局。”
而作为于邢的小迷妹,还在试图辩解:“没准人家只是去民政局办点事呢?”
去民政局办事,除了结婚就是离婚,很明显他一个单身的人去只能是结婚。
有人说:“谁会带个女的去民政局,还让保镖在门口守着。”
“你们这照片拍得也太模糊了吧,根本看不出来那女的是谁。”
第一次拍到这种劲爆性新闻,也怪不得他们会手抖。
同在现场的另一同事,“那女的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到正脸。”
“哎,都先别管那女的了,就这消息都够劲爆了。”
有人附和:“对,我们得抢在其他报社知道之前公布。”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消息告诉总编先。”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时,一位穿衣时尚打扮艳丽的人走了进来,表情严肃,“不用告诉总编了,刚刚接到上级通知,凡是在今天拍到与驰怀集团有关的新闻,一律按没有处理,拍到的照片也全部清除。”
不需要明说,大家也都知道是几个意思。
刚刚还在躁动的人如被冷水浇灌,瞬间安静下来。
于邢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的跟踪对象,可惜这家伙不是工作就是在应酬,一个二十好几的人,愣是身边一个女的都没有。
能让他们报导的也就今天驰怀集团与某某公司达成初步合作,晚上又在什么地点会见了某某公司老总,签署了什么样的合作协议,驰怀在于邢的带领下又拿下了哪几个重大项目,可以说驰怀集团今日的辉煌几乎是在他们这些媒体人的眼中成长起来的,而这个焦点人物一点让人发挥的余地都没有。
比起那些中规中矩的新闻,这样的花边新闻明显更能吸引群众的眼球,好不容易拍到有点价值的东西,他们却没有办法将它公之于众。
话说,他们资本家的花边新闻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报导了。
高管走后,身边就有男同事轻嗤:“有消息又不让播,没东西又被骂得要死。”
当在场的其他人都沉默不语时,报社里消息最灵通的人前来分享最新情报:“据可靠消息,华社的人在景泰国际机场拍到温家二公子于今早九点二十七分回国。”
“温家二公子?不会我们看到的那女人就是……”
“什么女人?”
“就刚刚民政局那个啊!”
众人立即反应过来,能和温家二公子温也同时出现的也只能那个人,霎时整个房间都被尖叫声冲刺着,时不时还有几句国粹夹杂其中。
在一片吵闹声中,只听见有人问:“九点半的消息,怎么到现在都没半点风声”
“这还用猜,肯定也是被上面的人压下来了。”
“我看呀,其他报社或多或少都知道点消息,就看最后是谁沉不住气了。”
当晚,微博全面崩溃。
于刑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回家已经入夜,佣人在一旁等候,男人用湿巾缓慢擦手,而后接过滚烫的热水。
黑色的长地毯奢华的铺在盘旋式的楼梯上,地毯连接着长廊,黑色的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阒然无声。
盛妧做了个奇怪的梦,她在一片丛林里逃跑,一不留神绊倒在地上,惊扰了这的守木人,那是一个很古怪的人,撑着一把伞。
她看不到他的正脸,但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眼神,他看她像是在看活物,眼睛平淡如水,满脸冷漠,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时,
他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灰沉的天空传来一声巨响,“砰。”乌云散开。
盛妧反应过来这不过是场梦,只不过太过于真实了,她挣扎着想从噩梦中清醒过来,却无济于事,那个男人看着她,盛妧的“我”字卡在胸前,迟迟说不出。
“盛妧。”
“盛妧。”
“...”
昏暗的房间里,于邢刚把还冒着热气的杯子放在床头,就听到薄被里有异动,他以为她醒了,尝试着唤了几声,皆得不到回应。
就在他准备要上手时,女人噔的一声,醒了过来,闷闷的声音就从被子里传来:“别开灯,让我再睡会~”
盛妧睡醒的声音和平常说话声不太一样,多了些撒桥和软糯。
男人轻笑着,本来他也没有想要开灯。
于邢摸黑从衣柜里拿出要换洗的衣服,转身向门外走去。
没多久,当他再次回来时,已然换了一身行头,男人微卷的头发被水染湿,有一两缕贴在额头。浓翘的长睫,柔化了原本刚棱有力的轮廓。微蹙的双眉之间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
他看着换了另一种睡姿的人,知道她人是醒着的,只是不愿起来。
他径直走到床前,把他这边的床头灯打开,微黄的灯光立刻给房间添加了暖意,他的眼底也是。
女人转过身来,面向他,妩媚的眼睛准确无误的落在床边的男人身上,于刑伸手去试探旁边杯子的温度,豆大的水珠在这时沿杯壁落回杯中。盛妧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便不愿再喝,他看着还剩半杯的水,仰头喝下所有。同她说道:“晚餐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下去就可以吃。”
两人简单的到浴室洗漱,谁都没有就今天这事而言。
她一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电话,就能够让他丢盔卸甲。
一如她离开时,让他不要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