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别告诉我,你把飞机也给她了!”
于邢点头又摇头,“我明天也得用。”
“干嘛去啊。”
“我老婆要去烫头。”
“……”真是拒绝得一派胡言,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沈池珺拍手称赞,给他送上美丽的祝福,“祝你幸福,以后我们还是电话联系吧。”
毕竟见面容易控制不住情绪,拳头乱挥。
晚上,于刑来接盛妧去参加慈善拍卖会,她在那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许烦。
“于邢身边那人看着怎么有点像盛妧。”
“别看了就是盛妧,不过就是穿了个男装而已。”
“她怎么也来了,她不是从来不参加这种吗?”
远处的盛妧坐舞台的正中间,并没有听到人们对她的讨论。
于刑看着两人相隔甚远的距离,主动挪了个位置,和她紧挨着,盛妧把他这些小动作看在眼里,并没有说什么。
没过半会儿,头顶的灯被人熄灭,拍卖会才正式开始。
这是一个慈善拍卖会,慈善拍卖美名其曰就是将拍卖所得金额全部捐献出去。
这是上流社会为维持自己的良好口碑和建立人际关系的常用手段,盛妧从不屑于这种,她不喜欢看着一群平日里受着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因为所谓的面子而争得面红耳赤。
随着主办方的致词读完,拍卖会才正式开始,精品翡翠、珠宝首饰一件一件的被呈上来,她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这种东西说她有一卡车都不为过。
没她感兴趣的东西,她就提不起兴致,全程都有些兴致缺缺的样子,直到台上的主持人说道:“接下来竞拍的是一件珍贵物件,其名长生缘,又叫今世情,由沈老先生晚年所做……其锁寓意着白头偕老、相伴一生的承诺,后又被著名收藏家聂**称其为世间难有的珍品”
随着主持人说词,一对做工精细、独具匠心的玉锁被打开,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白玉被雕刻成锁,外面有一层银包裹着,给人一种白玉易碎的视觉效果,种质细腻通透,颜色鲜阳纯正,形状光素,用料厚实,没有绺裂,真可谓是上好的宝玉。
就连对玉没有多少研究的盛妧都看出了此玉的价值,更别说它是出自沈老之手,在场的人纷纷握紧手里的牌,而后又在听到起拍价后,纷纷收回了手。
“起拍价两千三百五十一万四千,各位,现在可以开始竞拍了!”
上好的白玉也叫不到这个价,更何况这还是两指大小的玉,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一只纤细的手缓缓伸出。
因为盛妧的突然出现,不少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只见整晚默不作声的她在这时缓缓举起手了,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又放下,并未开口说话,只听,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开始叫价,“三千。”
盛妧是被临时叫来的,主办方原本是要给她备牌的,不过被于邢拦下了,对方也是个会看眼色行事的人。人家俩人是夫妻,他另送牌这像什么话。而盛妧本着只是来看看的心,有没有牌都无所谓,倒也没想到会有合眼缘的。
众人跟价:“三千三。”
“四千。”
“五千。”
“五千六。”
叫价随机,并没有严格规定,只要你有钱,叫上天价也成。
长生缘的价格在这些人此起彼伏的叫价声中不断地攀升,跟着叫价的人也都渐渐没了声。
于邢还在继续,“七千。”
主持人张目望去,男人气定神闲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这价格飙得也太快了吧。
底下人皆瞪眼咋舌、窃窃私语,再上好的玉也叫不到这个价!
主持人,“还是我们的007号阔气,七千万第一次。”
“七千万第二次。”
在锤子将要垂下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再次拉响这场战火,
“八千万。”
众人吹嘘,惹得盛妧也闻声望去,那人坐在角落边边,盛妧借着昏暗的灯光也并未能辨认出他的容颜,只依稀知道那人短长发。
于邢的声音适时的在她耳边响起,“许家的二公子。”
她看得太过入迷,连他什么时候靠近都不知道。
许家二公子,她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不是被派去贸城了嘛。”
“许州死了,就把他接回来了。”
盛妧略有所思的点头,没在说话。
角落里,女人无力的靠在男人怀里,娇翠欲滴:“许爷,今天不是说好不竞价的吗?”
许烦捏了捏女人腰上的细肉,神情暗淡,“玩玩而已。”
叫价还在继续,“九千万。”
“一亿。”
“一亿九千。”
“卧槽,于董今天是撞了邪了吗?”台下声音此起彼伏,台上的主持人更是叫破了天。
“一亿九千万第一次。”
“一亿九千万第二次。”
主持人左等右等,迟迟不见男人再叫价,坐在他怀里的女人,也在等他,“许爷怎么又不叫价了。”
男人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咱们得卖于总个面子啊。”
他本意也不是那破锁,就是见于邢喜欢,想玩玩他罢了。
“叮!”
一锤定音,“恭喜007号贵宾以一亿九千万的价格拍下宝物。”
拍卖会结束后,许烦前来找两人叙旧,“于邢哥、盛姐姐好久不见。”
盛妧冲他点头,两人这也算是打了招呼,不过她看着他那张脸,莫名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许烦的脸是狭长的凤眼带着东方特有的高贵与典雅,眼角微微的挑起,妖娆媚惑。眼眸黑若曜石,散发着寒气,他留着漆黑的短长发被他束于脑后,给人一种致命的美,他的美带着几分邪气,却又让人着迷。
但那不过是他隐藏自己的表皮,他眼里闪烁着妩媚危险的流光,那才是真正的他。
“确实是有些许时日不见许二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