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来房间拜访,我们关起门,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第二,船上的人又不认得我们,就算看到,随他们怎么想好了。” 休觉得也对,也没在这事上纠结,花那么多钱买了一等舱,总得有人住主卧,否则多亏啊? 两人简单归置了一下物品,尤其是将‘手杖剑’安稳的放好后,才又一起来到了甲板上,和其他乘船的旅客攀谈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艾布纳认识了脚下这艘船的船长,阿兰森·爱德华。 这位来自殖民地战舰上的大副很是健谈,不但绘声绘色地述说着拜亚姆的种种风土人情,还将自己家族的一些过往也分享了出来: “说起来,我家并非纯正的迪西人,在大约100多年前也是定居在贝克兰德的,住在那时候的西北区……” 还不等围观的乘客们说什么,旁边的水手就立刻大笑起哄道:“船长,你大白天的酒喝多了?贝克兰德哪来的西北区?” “你们还别不信!我家还留有祖先传下的日记手稿在,那时候他们住在……住在德拉海尔街?”阿兰森船长一本正经地道。 可他越是这个样子,其他人越是不信,只当他在讲笑话。只有艾布纳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 当天夜里,辗转反侧半晌依旧睡不着的艾布纳披起衣服走出船舱,小心地来到了甲板上。 他抬起头,只见半空之中,黑色“天鹅绒幕布”之上,一轮赤红色的满月高高悬挂,宁静照耀。 “6月28日凌晨,血月之夜……” 喃喃自语间,他的目光望向西北方向,仿佛能穿透空间的阻隔,看到廷根市一所老旧公寓的暗淡房间中的身影。 “愚者先生,于此时降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