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儿顿时觉得这话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不就是小时候走亲戚送了亲戚包了红包,父母帮你保管的原话吗? 结果白依依这个小傻蛋,当真将纳戒递了出来:“好呀,哥哥,帮我收着。” “别……”南宫婉儿伸手阻止,刚说出一个字,韦应就接过了白依依递过去的戒指。 “怎么了,婉儿姐姐。”白依依偏了偏头,眨巴眨巴大眼睛问道。 南宫婉儿叹了口气:“没事,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长大就知道拿给家长保管的东西再也拿不回来。 韦应将所有与酒有关的物品全部转移到系统空间,认真道:“哥哥刚送你的纳戒,就要回来,依依不生气?” 南宫婉儿翻了翻好看的大白眼,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无耻啊! 白依依甜甜道:“哥哥肯定不会害依依,依依一切都是哥哥的,依依相信哥哥。” 韦应沉吟片刻,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于是将纳戒里面的灵石也转移了过来,武道修炼初期担心她控制不住道心,过于依赖灵石对修炼不利。 龙啸天对自己提到过这件事,毕竟一天看着自己提升一个境界,让他震惊不已。 哈哈,遇到这么傻白甜的妹妹,不骗她实在对不起良心。 “我将里面会发光的石头也拿走了,免得纳戒太重,伤手。” 南宫婉儿仰天长叹,禽兽啊! 纳戒太重,伤手?这理由也想得出来。 纳戒自成空间,戴在手上只有纳戒本身的重量。 白依依接过纳戒,戴在手上,对着窗外的阳光,看了看无名指上的纳戒。 真好,还有哥哥的温度。 阳光下,少女的笑脸,很甜。 南宫婉儿扶着额头,没救了。 韦应抛了一个自认为最丑的纳戒给小喜子,小喜子感恩戴德,就差磕头致谢了。 四人又是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好不愉快,只是小喜子很是拘束,过了不久找借口出去了,韦应看破他的心思,也就听之任之。 因为上天恩赐了一大波惊喜佳酿,韦应没有藏私,很大度。 让两人敞开肚皮喝。 南宫婉儿玩味笑道:“是不是想将我们灌醉,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韦应顿时咳嗽,被呛着了,你是真的什么话都敢说。 “还有小孩子在,别胡说。” 白依依迎着韦应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轻咬银牙,红着脸小声道:“不用灌醉,我醒着就可以。” “……” 南宫婉儿瞪大了眼,妹妹,你的矜持了。 韦应看了看南宫婉儿,认真道:“你还小,等你长大点再说。” “禽兽!”南宫婉儿忍不住低喝。 闻言,白依依低着头,脸有些红。 韦应咧开嘴苦笑,哪里禽兽了,可是两个女人都不搭理自己,气氛尴尬中带着暧昧。 不多时,一道声音传了进来,是童凌的声音:“韦公公,南宫大人,在下有事相见,可以进来吗?” 童凌从来没有这般憋屈过,气呼呼地瞪着赶车的龙啸天,自己何等身份,有事此次押送粮草的羽灵军将军,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现在进未婚妻马车还要别人同意。 关键是这车夫是真的猛,根本打不过! 被他轻轻一推,便倒飞十余米。 并且被警告:“得到允许之后在进马车。” 童凌只能大声喊叫,让里面色人听着,只是周围那些人诧异的目光,让他有些难受。 南宫婉儿低声戏谑笑道:“呦呵,这家伙竟然没有直接闯进来,有趣。” 韦应提醒道:“把你的嘴脸收一收。” 南宫婉儿板起脸,摆出冷艳的面孔:“进来。” 童凌拍了拍脸庞,让僵硬的脸面部柔和了些,戴上一些笑容,刚走上车便闻到一股酒味,心中一沉,他们竟然在喝酒? 撩开链子走了进去,麻蛋,竟然真的在喝酒! 强者压制住不满,道:“婉儿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告诉我一声,也好给你安排些吃食,你看看,就吃些花生米,也太寒碜了,传出去还说我童凌养不起未婚妻,让别人笑话了去。” 南宫婉儿厉声道:“谁是你未婚妻,别胡乱扣帽子。” 童凌点点脸笑道:“咱们家门当户对,而且是指腹为婚,我们的结合是命中注定,你就别反抗了。” 南宫婉儿冷着脸:“门当户对,命中注定?” “对?”童凌以为她松口了。 南宫婉儿思考,若是韦应遇到这种事该如何做,他定然不会束手就擒,当时出现在御书房听见陛下的秘密就是如此,而且做事狠辣无比。 自己只会直来直去地打打杀杀,心眼儿比不上他。 “等到这次回去,我就禀告陛下,你们童家贪污腐败,抄了你们的家族,看你还敢不敢在胡乱说话。” 童凌一愣,干笑道:“你开玩笑的吧!” 陛下没有特殊理由,怎么会对童家下手,童家有十大门派有关系,就算陛下不满童家,动手之前也得深思熟虑。 南宫婉儿在心中一叹,你是真想要我弄死你,但这话没有说出来,要干就得找准机会来个狠的,让他死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于是笑盈盈道:“是呀,我开玩笑的?” 她虽然在笑,却没有丝毫笑意。 童凌不敢逼问,怕她起了真火,童家虽然不怕,但是也不想惹麻烦,时间到了,两家自然会商量两人的婚事。 南宫婉儿眼珠子一转,这家会还没死心,得找个机会弄死他! 韦应长出了口气,童凌一来就转移走了南宫婉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