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了八重天了。 祭祀龙神的事儿了了,韦应招呼一声,是时候改回去休息了,好养精蓄锐等待黑龙产子,方便谋取好处。 豆豆和另外一名少年还在原地等着,敬畏地望着这两位“弑神”的少年,豆豆满是敬佩与渴望,另外一名少年低着头,释放着劫后余生的欣喜。 韦应对着两人招了招手,“也不用记祭祀龙神,你们可以回去了。” 那少年道了声谢,急匆匆往家里跑去。豆豆想了想,留下来道:“我送你们去休息。” 韦应点点头,一行人往村长家里走去。 青衫公子见没人搭理自己,舔着脸跟了上去,他知道一行人是以韦应为首,边上去搭话:“韦兄,你这柄宝剑真厉害,实在是上等好剑。” 韦应额首点头,当然是好剑,要是不好的剑我早就卖了。 “不过我怎么感觉这是一柄女人用的剑,婉儿姑娘用着刚好,韦兄用着缺失了一些阳刚之气。”青衫公子忽然道,“我感觉这柄剑很熟悉,就是在哪见过,和我灵魂在呼应,我敢打赌,此剑于我也有缘,还请韦兄割爱,成全小弟。” 几人回首望去,这是真特么无耻。 韦应轻笑道:“天下间还有宝物和你没缘的吗?”想到刚才与青蛇妖对战的时候,这厮便瞧上了青虹剑,没想到竟这般厚颜无耻。 青衫公子苦笑:“我曾在梦中见过此剑,是真的和我有缘。” 韦应耸耸肩道:“既然有缘,我也只能成人之美,青虹剑是世间难得的宝剑,你就随便拿一百块上品灵石用作交换,我便承认你和青虹剑有缘。” “一百块太多,能不能便宜点。”青衫公子竖起一根食指,“这个数,如何?” 韦应以为是十块上品灵石,想了想便答应了,在系统商城搜索到相同的青虹剑,也就一块上品灵石的价格,兑换下品灵石一百块,自己这一波能赚九块。 “十块也行。” “十两银子。”青衫公子赫然笑笑,看着韦应不愉,赶紧解释:“韦兄,剑客的强大与否,不在于所用之剑,而在于剑客对剑的领悟,若是太过于倚靠剑刃之锋利,产生依赖之心,则很难在剑道上更进一步,从而失去剑客之剑心。” “您看我,所用之剑不过是二两银子一柄的普通铁剑,武道修为低于青蛇妖,却仍旧敢向强者挥剑,即便我手无寸铁,有就不能失去前进的动力,这便是剑客之剑意。你现在用这等神兵太过于早了一些。不如我帮你保管着,等到你修为够了再交还给你。” “其实我也不是真想买你的剑,只是不想看着你误入歧途,我是为了你好。” 韦应顿时没了交谈的欲望,扭头就走,看着后面的青衫公子追了上来,对着豆豆道:“我们在你姑姑姑父家里借宿,好像只借了三个人的宿,你说要是多余的人闯进他们家中,会不会被当做强盗、蟊贼被乱棍打出。” “当然会,甚至会保管抓起来送进监狱。”豆豆点点头,对青衫公子的行为很是不喜,连他一个普通人都能看出青虹剑非凡之处,竟然想用十两银子买下,太欺负人了。 青衫公子顿时道:“小姑娘好没良心,刚才是我好心救你,你就这般对我,你家里人是怎么教你的,不懂礼貌!” “哼!”豆豆噘着嘴不说话,虽然青衫公子不中用,但他确实救了自己,虽然他只是在旁边打了酱油。 “韦兄……”青衫公子发扬不要脸的作风,他对青虹剑实在眼馋。 砰的一声,青衫公子撞到一块钢板,只见龙啸天双手抱剑,立在身前,往旁边挪步,龙啸天也往旁边挪步,被拦在此处,只能眼睁睁看着韦应走远。 他大声喊道:“你和小姑娘也算认识,我救了你朋友,总得表示表示吧!” 韦应骤然顿首,被他说得心烦,冷笑一声:“好啊,我可以拿其他东西来换吗?” “当然,一百块上品灵石的价格!你有什么宝贝?”青衫公子大喜,就知道这样的正道人士抹不开面子,又不能直接对你动手,只要死皮赖脸跟在他身后,总能从他手指缝中淘点东西出来。 “韦大哥!”豆豆看不下去了,着急叫了一声,不想让青衫公子占便宜,却收到韦应一个坚定的眼神。 “我拿你一条小命,来换够不够?”韦应笑意盈盈道。 “韦兄,别开玩笑。”青衫公子面色微变,下意识后退两步,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少年并不是指潜能够糊弄的富家公子。 这种套路,失效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失效过,大不了被揍一顿,可他的眼神,让人生出不妙的感觉。 韦应笑盈盈道:“龙大哥,帮我扒光他,所有东西统统搜出来,一块布片也不要留下。” 龙啸天运转真气,将青衫公子悬浮在空中,身上的外衣一件一件剥下,向着韦应飘了过来。 韦应挑挑拣拣,看到有四枚纳戒,兴高采烈地收入系统空间,留下四枚空荡荡的纳戒,顿时感觉物品有些差劲儿,眉头微微一皱:“你才这点宝贝?” “全都在这里了。”青衫公子哭丧着脸,十分绝望,抢他的东西必要他的命还要难受,“求韦兄弟怜悯,给在下留一块遮羞布。” “这样做确实有点不好。”韦应让南宫婉儿和豆豆别过头,并且叮嘱道:“不要回头,不然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要长针眼。” 然后对着龙啸天努了努嘴,眼睛里尽是戏谑的笑意,道:“龙大哥,将他扒光,一件衣裳都不用要留下,我不信它只有这点东西。” 四枚纳戒之中,不管七八千块灵石,和从黄衫童子与杜酒神缴获来的纳戒中单单灵石便差了十多倍,还不算其他未曾更换成灵石的隐形资源。 龙啸天指尖一挥,将青衫公子扒了个干净,果然看见他两个大拇指上还有一个纳戒。 不由对韦应刮目相看,这家伙做事细致,难怪他是老板,我是打工的。 韦应从纳戒中拿出所有物资,一点而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