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运气呢?”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迟铮坐了下来,怔怔出神,“那就该甘心的当条狗,被他困在一个地方关着,让我能一直看着他守着他……就该知足。” “想要的不能太多,不然最后连狗都当不成。” 岑天河看着这片刻不再凶狠表情有些岑寂的迟铮,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小心地问,“那他现在是想把你当人一样的喜欢了,你……你要答应他?当恋人和他在一起?你是怎么想的?你愿意?” “愿意吧,他说了喜欢我,我……”迟铮沉默片刻,被岑天河误打误撞的将心中禁忌戳了一个遍以后误打误撞的释怀了,认命道,“半、半年吧。半年后他如果还喜欢我,我再答应他,算是给他机会了吧?” 岑天河欲言又止,想问迟铮又在扯什么鬼话又不敢问。受害者不是迟铮么?他现在这一副担忧的样子是什么意思?这俩人到底是谁对不起谁? 迟铮突然抬头看着岑天河,“看在我一直没杀你的份上,帮我个忙?” 岑天河没反应过来,茫然,“什么?” “我同他以前的事儿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了,误会太多,我们当初都没能理清楚,后来分开的时候……一句分开,从他说出口到我听到,中间都隔了很多年。” “他虽然说过类似希望不再见的话,但我一直觉得我是能给自己讨个说法的。而且这次我……”迟铮没了刚才的笃定,缓了一会儿才道,“我至少没有一上来就跟他过不去,我至少给了他一点时间,让他能有点时间看清楚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将来他什么都知道了,麻烦替我作证……我这次余地给了,时间留了,他自己要是又一次识人不清跟我纠缠上了……不能又全是我的错了吧?” “我尽力了。” 迟铮似是身心俱疲,半垂着眼,两世来第一次求岑天河,“将来,能不能替我说一句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