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面都没见到,便被挡在禁制之外,傅清明也敢颜面扫地。 谢灵烟打断道:“师兄莫说这丧气话,抓紧调息,我们再试一次。” 此时应飞扬挺身上前,拔剑而出。 “应兄,你……” “既然持剑在手,总需一试吧,况且砍树劈柴的事,我向来比较拿手,就算断不了枝干,砍下几块树皮也好。”应飞扬强压下心头不安,默运真气,手上长剑如秋水泛芒。虽远不及三人合招,但也小有威势。 傅清名和张毅之对望一眼,皆在心中暗暗称奇,方才之所以允许应飞扬随同上山,便是见他虽败不馁,持剑的架势也是法度庄严,显然不是寻常村民。如今再看,更是让他们暗自称奇,应飞扬年纪与他们师妹谢灵烟相当,谢灵烟在门中资质已是少有,而眼下,只看此人真元,竟是不在谢灵烟之下。二人心中皆是一疑,这个乡野的小道士到底什么来历。 应飞扬蓄足气力,带着破风之声一剑斩去,哪只异象突生,并没有预料中的撞击之声,应飞扬竟如一剑斩到空处,连剑带手臂都没入了树中! 全力一击却是没入虚无,应飞扬重心一失,立足不稳,整个人倒入了树中! 凌霄剑宗三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谢灵烟问道:“傅师兄,这是怎么一回事,应飞扬他怎么进去了?” “我也不知道,眼前禁制繁复精巧,是我生平仅见,若要一剑破之,便是我门中长老也难做得到,凭应兄弟修为,更是不可能。” “若是同源之妖,对禁制的抵触就会小很多,此禁制是以巨木为凭的木系阵势,若是木妖,可能要破阵势会轻易些。” “你说应飞扬他是妖?!”谢灵烟眼睛睁大,叫道。 傅清名摇摇头,默然不语,张毅之借口道:“再不然,就是内中主人有意打开禁制,放他入内。” 谢灵烟咬咬牙,提剑向前,“管不了这么多了,总不能丢下他一个人,他能进去,我也能。”说罢,学起应飞扬架势斩向禁制。 锵然一声,禁制却是纹丝不动。只留咒字张牙舞爪般兀自舞动,似是在嘲笑眼前少女的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