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这剑恐怕就是他本人所铸,这倒是哑巴吃黄连,有空说不出。” 内中庄家点评完赤云剑,又讲起了星纪剑:“再看此剑,一看便知是凌霄剑宗弟子的佩剑,凌霄剑宗每年铸剑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最后铸成的堪称精品的怎么也有十多二十柄,这只是其中之一,本也不算稀奇,但妙就妙在此剑经过凌霄剑宗洗剑寒潭的洗炼,有寒铁星砂依附其上,便如人洗经伐脉一般,从此它脱胎换骨,潜力非凡,有此根底在,若能重铸一番。定让此剑再上几个台阶。” 庄家总结道:“你这赤云剑便如你一般,此时虽仍强上一筹,但今生也至此而已,再也难有寸进。而那少年人的剑却也同他一般潜力无穷,现在虽是不如,但竟有他人锤炼,便可有广阔进步空间,所以我选他的剑而不选你的剑。少年人,你还没回答我。要不要拿此剑与我赌?” 应飞扬面带难色道:“这……此剑是故友所赠,拿来作赌,似乎是对故友不敬。” “嗯……”内中之人一声沉吟,似是暗藏几分失落。 但应飞扬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在下要舍利佛珠确实有急用,我那故友,想必也不会怪罪。”应飞扬在心中念道:“南八啊南八,别说我不拿你的剑当回事,这换做是你,有一水灵姑娘等你去救,你也肯定毫无迟疑的把剑拿去赌了,我至少还迟疑了这么一瞬间吧。”念叨几句后,重色轻友的负罪感顿时消散无形。 “好!既然双方都说定了,那我作为公证,便将双方赌注封存,待赌局结束之后,再将之移交胜者之手。”张惯晴见约定成功,也笑着公证道。 一拍手,便有侍女拿来契约书,契约上白纸黑字,将各项条款写得分明,“通神契约?你们玲珑珍阁真是财大气粗。”飞云子看着契约酸溜溜道。 张惯晴笑道:“哈哈,只是让双方客人都放心,我等也好收这中间费。” 通神契约,是以术力写成,一旦双方皆认定,就无从更改,应飞扬签下名字,又印落指印,在指印按上瞬间,只觉一股冥冥莫测之力从指尖涌出,注入契约之中。此后契约由天地见证,不得违背,否则便是欺天之举,定遭天地共弃。 签完契约,星纪剑便被侍女收走储存,应飞扬一向剑不离身,此时竟觉颇为不舍,待星纪剑被带走,又问道:“张掌柜,我虽知佛道大会,但具体规则究竟如何,却一直不知详细,还请告知一二?” “还不知规则,你便已落注?道真是……率性而为啊?”张惯晴睁大眼睛道。 应飞扬笑道:“在下不是赌徒,赌局如何,自然不怎么知情。” 张惯晴摇摇头道:“也罢,其实也简单,佛道大会每届规矩都略有不同,但大体一直没变,都是分为文武两场,每场双方都各出三人,文者论道,讲得是天花乱坠,但在我等庸人听来却无趣的紧,而且其中猫腻又多,所以每次开赌,赌得都是武场。” “武场擂台赛,或是车轮战,还有双方六人同时上场的混战,虽具体如何比试仍到赛前才可知晓,但绝对比文场热闹的多,我还记得,上届佛道大会是车轮战,万象天宫纪凤鸣出场做先锋,却气也不喘就将佛门三人尽数挑倒,当时那喝彩声,真是能将天都掀翻,不过今次佛门有天女凌心出场,而纪凤鸣又被年纪卡死无法参加,依我看来,应少侠你选道门一边押注,胜算不大。” 飞云子闻言,立马呸道:“她天女凌心不过一小丫头,能有天大的本事吗?怎么我道门胜算就不大了!那小子,你放心押注,你输了,大不了贫道将赤云剑借你用,若胜了,只要你将舍利佛珠借贫道当弹珠玩上两天便可!” 飞云子算是佛道之争的难主,道观被僧人侵占,对佛门一直憋着一口气,听闻他要赌舍利佛珠竟是为了这等目的,应飞扬一时啼笑皆非,又问张惯晴道:“不知佛道两门其他参加者又是谁?” 张惯晴道:“佛门天女凌心报过了名,肯定算一个,释初心素有神僧之名,又得圣佛尊真传,应也算作一个,至于剩下一人,倒一直没有认定的人选,而道门倒是清楚明白多,万象天宫的左飞樱,凌霄剑宗的谢灵烟都已将名字报过,还剩一个名额归属龙虎山少天师张润宁。” 应飞扬皱眉道:“谢灵烟?竟然被她占去了,现在可还能换人?” 张惯晴摇头道:“一旦报过名,就无法再更改,便是报名者无法参赛,也只算作弃权,而不会令换他人。天女凌心,谢灵烟和左飞樱这三人已是铁板钉钉的了。“ “那就是说,道门剩下的名额,只能从张润宁那里取了?”应飞扬正色道 张惯晴一惊,道:“应少侠,你是什么意思?” 应飞扬不答,解下身上玉佩道:“张掌柜,你看这玉佩品色如何?能换多少钱?” 张惯晴不解,却仍是拿起端详道:“玉质晶莹剔透,毫无瑕疵,雕纹活灵活现,显然是名家手笔,此玉佩比宫中之物都丝毫不差,至少能换五片金叶子!” “张掌柜眼力果然不凡,这确实是玉真公主所赠的宫中之物,在下只换一片金叶,越快越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