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正好教你些规矩,老祖不在时,便是我最大,你得学着好好服侍我。” ?口中说着便上前来撕她的衣服,赵雅想要杀他,可是身上却软绵绵地没有力气,气海中更是空荡荡的,提不起半分妖元。 “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赵雅抵挡几下,一下子哭了出来。“铁爷,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把韩赋给你了?你去找韩赋,不够得话我再给你找其他女妖!” 铁山不说话,却只是淫笑着,笑着笑着,他的五官眉眼又开始了令人骇然的变化。 一张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孔出现在赵雅的面前:破了她身子的那胖子、被她用身子诱杀的其他虫苗、铁山的跟班的几个狗腿子、把她当蛊神赏赐的礼物享用的南疆宗酋…… ?丑陋的、肮脏的、贪婪的、下流的……那些赵雅早就想忘记却忘不掉的面孔,他们淫笑着,流着口水,向赵雅扑了过来…… ?“啊!”赵雅猛地惊醒了。 四下一片漆黑,哪还有谢安平、重公子翎……以及那些魔鬼? ?只余虫声依旧在脑中鸣躁, “吱—吱—吱—吱—”不停不休,宛如嘈嘈切切的嘲笑。 浴桶中的水早已凉透,只她双股间还存着一丝温热。 这让赵雅更觉自己下贱,她咬着嘴唇,已将嘴唇咬出血来。 每次都是这样,从美梦开始,却又被聒噪虫鸣声拉回现实。 梦中多美好,便将现实映衬的多残酷。 赵雅从无数次想将寄身蛊彻底拔除,停止自欺欺人的编制幻梦。 但她就像扑入罂粟丛中的蝴蝶,明知汁液有毒,却无法自拔。 唇已被她咬破,她品尝着血中的腥甜,一腔羞愤却不知该向谁发作,是谢安平、公子翎、还是她自己? 最终咬牙切齿,归罪于一切的元凶巨恶,“谷玄牝,你最好已经死了,否则我一定亲手杀你!” 却在此时,忽闻一阵蚊吶之声,宛若讥嘲,又如冷笑。 赵雅心头莫名一颤,抬眼望向声源,却见梳妆铜镜之上细蚊攒聚,众多虫体赫然排成一句话 “蝶奴儿,老祖在后山山顶,来杀老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