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性,做事风格…这些我们都还没查清楚,怎么也要等查过了再看。”
连云明白他们的担心,于是口风一松再松:“行吧,你们自去查吧,就查…定安侯府,萧远独子,萧砚书。”
“官家人?”尤匀眉头骤紧,心也悬得更高,“可我们…”
“官家人怎么了,我们又不是山匪流寇,”毕夷天一腔愤懑,半分不想阿姐去淌这趟浑水,“他要是死缠难打,就把他扣下,浸猪笼…”
“胡说什么呢!”尤匀一巴掌拍到毕夷天后脑勺上,这次也不能怪他了,简直是毕夷天自己讨打,“我们在这里想也没用,幸得社主感情迟钝,等她回来再商量吧。”
毕夷天痛挨了一巴掌,嘴又才重新用来吃饭,吃下的却是满腹盘算。
连云仍是担忧重重,而对他来说,需要担心的不是萧案生,而是他们将会遇到的人和事,心中反倒在祈祷,祈祷萧案生能护好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