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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颗柿子 子宁不来(1 / 2)

我以前一直在图书馆的二楼自习,这里都是文史哲类的书籍,今天这里位置满了,我只能去了隔壁的借阅室,这是一部分是心理学的书籍,还有一部分是经济类的。

我经过季休的位置的时候,我瞄了一眼他看的书,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但是我看见他看得竟然是心理学的书。

其实,我也爱看心理学,他看的那本书,是很有名的一本书——《DSM-5鉴别诊断手册》。

学过一点心理学的人都知道,人的面具是复杂的,一个人难以看透另一个皮囊之下到底是何,人连自己都读不懂,又何况是他人。

季休为什么要看心理学的书,是他生病了?

他出去上厕所了,我的好奇心终究是起来了,我跑过去瞄了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书上的内容,就发现他回来了。

“偷看可耻。”他用口型对我说。

我脸羞地不行,赶忙回到自己的座位。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敲了敲我的桌子,“一起吃饭吧。”

好吧,我的三观也总是跟着五官走地,我承认,当季休好好跟你说话的时候,你真得很难拒绝面前这张脸。

但是我们两个人在路上仍是少言,甚至没有什么话,可以讲。我们好像没什么共同可以说的内容,也没有什么要分享的。我俩在一起,就是漫长的沉默和寂静,而这寂静有点子折磨人,我后悔跟他出来吃饭了,女生的心情总是容易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等到吃饭的时候,我俩也不咋说话,特别像在冷战。又像是飞鸟和游鱼,无法沟通和交流。

终于,我忍不了了,我只能先开口了。

“你最近怎么样?”

“还好。”

“你喜欢心理学?”

“不喜欢。”

......

“我还比较喜欢,不过平时看得也不多,你那本书我翻过一些,太厚了。”

“我只是看里边特定的一些病。”

“什么病啊?”

“NPD。”

“你可能不是自恋。你长得确实好看。”我说。

他突然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明媚,今天虽然又是一个阴雨天,但是这种明媚是我以前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

“傻子。”

接下来的气氛总算缓和了很多,直到宋祈年出现。

“柿子,你也来吃饭啊?”

“嗯嗯,班长。”

宋祈年和季休对视一眼,“季休,这是我们班的班长,宋祈年。”

我互相介绍了一下,但是后来却也觉得多余,人家是高中校友。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气氛又进入了深水般的沉默。

“柿子,下周末T大会来一个著名的学者,可以去听讲座,你想不想去,讲的是女性主义。我上次看见你在看女性主义的书了。我把讲座信息发给你。”

“好啊,国内女性主义还没到兴盛的时候,现在关注的人还很少。”

“是的,女性主义现在在国内还不是显学,虽然文学理论近几年很火热,但是女性主义才刚开始在国内热起来。”

“你有看女性主义的书?我以为男生都不爱看这些。不过男女平权离不开男性的支持。穆勒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宋祈年点点头,继续说,“但是国内其实大部分女性主义的书还是翻译版本,而且比较难懂,普及性低,未来的话,如果有其他传播形式出现,很有可能会超越纸媒,传播畸形思想。”

“你都已经想到这么远了?女性主义书籍确实学术了一些,但是即使是极端女权主义的思想在中国还没有普及,或许即使是错误的女权主义,其存在也可以引起广大女性的关注。我们也不是专门搞这项研究的,现在相关的课程也没开。但我总觉得,最需要帮助的,往往是那群接触不到女性主义的人群,他们可能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识。”

“我吃饱了。”季休端起盘子就朝回收处走,我才反应过来,我和宋祈年一直巴拉巴拉地在说。

我跟宋祈年说,“那我也先走了。”

他朝着我挥了挥手说,“周末的讲座,我再联系你。”

“好的。”

我端着盘子,脚步匆匆地就朝着季休走去。

“不聊了?”他看着我,让我想到那天我忘了给他带饭的时候的眼神,似乎有分毫的阴郁,刚刚的那点明媚全消失不见了。

“这个世界有这个世界的运行法则,你们所谓的女性主义云云,都可能会沦为资本的噱头和玩物。”

我抬起头,看着季休,他说地没错,我们是迷惘的,我们在各种话语和主义中逡巡,却找不到方向。

周日的时候,讲座里,没想到除了宋祈年,还有另外一个男生。

来讲座的是个女老师,老师很感兴趣的问,“你为什么想来听女性主义的课呢?”

那个男生站起来说,“我想听听你是怎么带坏我女朋友的。”

那个女老师脸色一下子黑了,我能看得出来,她是忍着才没有骂出来。

“那你呢?”她又问宋祈年。

“我是想知道女性到底在经受怎样的不公,而这种不公又怎样捆绑了男性。”

我坐在他们两个前边一排,老师也问了我,“我只是想知道,一个女性,如何才能成为自己。或许这不是一个女生面对的问题,每一个人都面临着找寻自己,成为自己的过程,只不过女性在一个父权制的社会,更难去找到自己,并且改变自己。”

那个老师点了点头,开始讲授今天的讲座,讲座的内容是《三寸金莲的崇拜——小脚的特权》。

课程上完了,老师说,女性抗争的历史,是血腥的,希望在座女性珍惜今天前辈们为我们争取的权利,不断学习,保持自我。

下了课,我的心情都很沉重。

沉重的不仅仅是有那样的一段历史,有无数女人饱受着断骨的折磨。

而是在这样的畸形文化之下,大家对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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