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眼下,也并不认为吃斋念佛的严老夫人会纵容行凶,起码如今不会。” “是么?”严老夫人扫眼杜言秋的背身。 挺直而冷硬。 “严老夫人若与凶手有交情,或者说凶手就在严家,在无法断定事实的情况之下,应该更担心凶手行径究竟是否被人发现,帮助凶手应付此事,而不是只将斗笠烧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严老夫人轻哼,“你也可说是我识破了你的那点雕虫小技,懒得理会。” “若真是凶手,敢赌么?”杜言秋转过身,“他如何肯定真假?行凶犯案之人可是容不得一丝纰漏。宁可错杀一万不放过一个才是这种残性深入骨髓之人的行事手段。严老夫人已活这么大岁数,对此人此事见的还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