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后就立刻下来,随即刹马停下,冷汗直冒。
李司舟豁然睁开眼,指尖微动,见她平安落地后才把,落她背影的目光深沉。
应梨摸摸口袋,还是承认了自己的失误,把那甸银子掏了出来。接着就对那慈眉善目的爷爷开口说:“伯伯好,能给我两个糖人吗?”
老伯点了点头,先掏出一根木棍,右手持糖浆翻来倒去,画出了一根新的糖人。
应梨看着他手下动作,突然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冒昧了这位伯伯,下一根能让我也试试吗?”
老伯笑着摇了摇头:“这位姑娘,您别看着容易,实际这可要功夫了。这厚了不好看,薄了易断裂。火候也是,大了容易焦黑,小了没法融化,都是我摸了好多年才练出来的手艺活呢!”
应梨把这银子往前推了推,声音柔和道:“我若是自己做失败了,也会给钱的。”
听到这话,老伯这才迟疑地把糖浆罐子给了她。
学着他捣鼓的样子,将蔗糖熬成了鲜亮的琥珀色红棕,带着轻微的焦灼与甜蜜,浇落下的细腻圈圈绕绕,组合成了一个又一个图案。
应梨带着这两串上了马车,想了想,还是把老伯做的那串递给了李司舟。
他却不接,目光落到另外一串上。
应梨难得面色有些尴尬,又把老伯的那串递得离他近了一些:“我只是随意试试,看着没有很成功。”
她本就不擅长厨艺,看着那老伯做的好像很轻而易举,便想自己也试一试。只是这小狐狸画得四不像,看着怪异极了,果然自己还是画狗比较熟练。
李司舟还是不接,垂眸前一刻还把视线落在了她做的那根上。
……行。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脾气这么大,但是听自己下属说过了,要是身边的人突然转了性子,那肯定是自己做得不对。还记得下属说:“毕竟他们搞工程的都是属孤寡终极序列号,嘴上认错,手拿礼物,学着这一套有双倍奇效。”
应梨虽然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学着下属这么哄人肯定是没错的。
纠结半响,看他喜欢这个,还是把自己做的这根递给了李司舟。
李司舟矜持了一会,动作缓慢又优雅地接过了这根狐狸狗糖。
她想起了崔理给她的介绍,照搬过来:“小孩都爱吃这个。”
愣了愣,觉得不太对:“我没说你像小孩脾气。”
……好像更不对了。
大概是这连着几句话,一直到府上,应梨也没见李司舟吃过一口,似乎只是勉强接过便一直拿在手上罢了。
应梨的粗神经好在她完全不会深思人情世故,她的认知度在李司舟接过她做的糖人后就戛然而止。
在她先行离开马车后,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察觉马车周围已经没有人了,这才谨慎地将其凑近唇边,轻轻的咔嚓一声清脆,口腔中都是弥漫的甜的味道。
小时候的味道吗?
可是在他的记忆里好像从未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