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袖中掏了个闪闪的小石子扔给他：“自己再去买一根吧。”
小孩定睛一看，又是一颗小银子！这下可以不用饿肚子好久了！
他感激抬头一眼，只风过一瞬，刚还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就不知所踪。只是有些疑惑：那么大个人了，哥哥也喜欢吃糖人吗？
竟琨朝丞相府而去，迅速利落的一个翻身过墙头，直冲书房：“大人您快看看这个！”
不想书屋却多了一人，又是工部尚书之子厉风明，他悠哉一抬手，就截了胡，好奇地看着面前着大鸟样式的糖人：“我怎的不知你家丞相大人现在竟好上这口了？”
李司舟面色如常，食指屈起扣扣桌面。
厉风明撇嘴，只好又把这糖人给了他，还面色不虞补充了句：“我小时候就不吃这玩意了！”
李司舟不管他，接过了竟琨递来的纸条，一展摊开着这小小的卷纸。
“精卫，花脑袋，白嘴壳，红脚爪。其衔微木，将以填沧海。”
竟琨如实报来：“城东街上都知道了红馆重开的事儿，不管是这带了小话本的糖人，还是那能自由骑行的单车，想必红馆近日来都会成为百姓开口必谈的一件事。”
想了想，竟琨左手叉腰，右手磨蹭着下巴有些纠结又道：“我就站在外围蹲了一圈，那人多得不行，大人和小孩一波接着一波。红馆的菜式似乎也大变，可瞧着不像是新来的那两位主厨做的，倒像是原本就备好的菜谱。”
李司舟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流畅像精致的微雕，他把卷纸放桌上推给厉风明，示意他过目：“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厉风明挑眉接过这字条，过了一眼毫不在意又扔回桌上，目光还是落到了李司舟案桌上的那辆迷你小车：“他时候赶得正正好，一个酒楼的掌柜闹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入围城东的美食宴评选。要说他背后之人是有点小聪明，可分明也是愚蠢。这下京城上下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若是他想干什么，都要束手束脚的。”
“除非……”，厉风明话头一转，凭着心意把手伸去了这案桌一角，一个飞来的玉牌啪地一下打在他的手背上。
重重的一声，立刻红了手背。
厉风明龇牙咧嘴凶巴巴地退了回去，把自己后半句补完：“除非他们想要做些什么事，太过匆忙了，压根来不及收敛。”
李司舟缓缓收回扔玉牌的手，敛眸沉思，他也是这么想的。
厉风明还真的喜欢上了这精致的小模具，他盯着一边看：“听闻城东有稀奇事，一个铁马竟能与马车相比，他们给我形容的物件就跟你这案桌上玩物一摸一样，就是把尺寸按着样式放大了……不如把这物件借我到工部玩一玩？”
李司舟淡淡开口，直接拒绝：“晚上自己到红馆探去。”
厉风明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话里话外有了些打量的意味：“要不是我知你心不会动，还真以为你对那应梨上了心。不然怎的是肯用美色把这模型骗了来，又是不准我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