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白石隆浩是认得这件衬衫的,大部分都在心斋桥的免税商店售卖,当地人专宰游客的产品,能大大方方地穿着这身衣服出门的外国人在本地人眼中都是人傻钱多的二愣子只是为什么这玩意儿会出现在这个男孩身上? 男孩在窗台上站直了,踩着床沿背对着大阪的夜晚霓虹满目的城市,阿帕奇的白灯将他从头到尾都照亮了,露出了那张英俊好看得让白石隆浩都发愣的脸。 他看了一眼满目疮痍的室内和地上的京川舞和角落的男孩,视线最后停留在了血泊中被踩住脑袋的大久保良一的身上,确定了男人还有生命体征后,抬头盯住了白石隆浩。 白石隆浩骤然往后仰头,在对方的视线看自己时,他简直像是被一座山峰拍在了脸上,猛地剧烈收缩自己的面部,眼睛像是针扎一样剧痛,视网膜上还残留着那火山壁上流淌而下的岩浆般的赤金色。 白石隆浩忽然就想起了似乎之前大久保良一说他自己只是一个小卒子,真正能令他坠入噩梦深渊的怪物还另有其人这句话好像不是开玩笑的? “你刚才电话里不是问我不然怎么样吗?”他眯了眯那赤金色的黄金瞳,踩着窗台居高临下地看着屋内深处的男人说,“你不把脚移开的话,我就亲自来帮你把脚移开,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