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小子心底就有你的名字了...谁叫那小子是个不折不扣的颜控?你可是仕兰那一届当之无愧的校花呢。” “又不是写小说,哪儿来那么多校花...”苏晓樯脸更红了,但听见林弦这么说,内心还是怦然心动。 “不过你们现在还年轻,但有些事情还是要浅尝辄止,不然还是有些亏损身体的。”林弦语重心长认真地看着苏晓樯说道,“林年就算了,但你不一样,上次急性咽炎之后你的身体免疫力可是肉眼可见的衰退,你知道你在学校里已经有外号了吗?叫‘林’黛玉。” “林黛玉?”苏晓樯还没来得及羞林弦的前半句话,就被后半句的代号愣住了,忽然看见林弦玩弄的目光,再加上对方咬重了‘林’这个字,终于才迟半拍理解了里面的调侃意味。 “三天课因为病情缺两天半,半天上课还经常在课堂咳嗽...虽然之后好转了,但在学院那群人中你的身体算是最脆弱的一个没有之一了。”林弦低笑着摇头说,“就是之后开始在林年的督促下吃那些奇奇怪怪的药调理才稍微好了一些,但一直都有些后遗症小毛病,你现在慢性咽炎一直都还没好是吧?” 谷“有点,只要不感冒受凉就不会有事情。”苏晓樯老实点头,“就是一天吃三顿药有些难受...药太苦啦!” “苦口良药。所以说我才劝你们有些事情一定要节制,而且要多喝热水补充身体水分...” “林弦姐!”苏晓樯尽可能压低声音在尖叫了,脸快红得跟火龙果的表皮相当了,“现在不是楚子航的心理治疗时间吗?说我的事情不太好吧!” “嗯...的确。”林弦看了一眼单人沙发上沉眠的楚子航,“现在治疗大概进入尾声了吧?催眠的效果还会维持十分钟左右就结束了,之后我还得对他的整个心理治疗过程进行评估,这份评估甚至有可能影响到他执行部的工作。” 见到林弦终于愿意转移话题了,苏晓樯这才轻轻地吐了口气,脖颈和耳朵的温度稍微下来了一些...林弦一直都以家长的身份面对林年,现在以同样的身份面对她时她才终于了解林年平时为什么那么听林弦的话了...当真都是字字珠玑,杀人见血。 “他真的忘记了什么东西了吗?”苏晓樯看向楚子航,“我之前听到他跟林年说他觉得自己记忆出了点问题,不会是某次任务伤到脑袋了吧?” “没那么吓人,记忆混乱有些时候只是因为一些心理创伤而导致自我逃避引发的错乱而已。” “那他的问题到底来说严重吗?我听说林年和他明天还有执行部的任务,优先级超高的那种,我听说心理评估如果不合格可能会影响正常执行任务。” “我不知道,这一切都得取决于一会儿他的反应,19、20岁的男孩总会有一些迟来的青春期烦恼,就算他是‘超A’级混血种,或者狮心会的会长都不例外。再强大的人都有可能存在心理创伤,这些创伤也多半是幼年时的错误成长经历导致的,如果放任这些裂口不管,很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就忽然恶化裂变了,导致他做出错误的选择迎来错误的结局。”林弦说。 “好深奥啊。”苏晓樯似懂非懂,但忽然又问“...林年的话会不会也有类似的问题呢?” “如果有我也早就处理了,我可不能放任他带着心理疾病成长下去,有问题早发现早治疗这是我一向的方针。”林弦说。 “真是厉害啊...林弦姐你确定你不是混血种吗?”苏晓樯忍不住问,“我感觉比起我这个‘A’级你更像优秀的混血种多了...学校里好多学生其实都在偷偷仰慕你,有些甚至还因为你的心理咨询而立志毕业后放弃执行部转去心理部进修!” “是吗?那可真是令人开心。”林弦笑着说,“但‘林弦’货真价实的就是一个普通人哦!3E考试可不会说谎,‘林弦’也不会说谎。” 苏晓樯侧了侧头感觉这种说法怪怪的,但还是接受了,“林弦姐你真厉害...难怪施耐德、古德里安教授和曼施坦因导师他们力保你转正教员,你估计是卡塞尔学院第一个以普通人的身份成为正式教员吧。” “不值得骄傲,因为本来能做到更好。”林弦摇头笑,“比起我亲爱的弟弟的成就来说,我这个当姐姐的只需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是了,真正出风头的事情还是让他去做吧,我在他背后能付出一些就付出一些就行了...你难道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苏晓樯怔了一下,然后默默点头,“嗯,能为他做些什么我就很满足了。” “嘿,别这么说。”林弦伸手跃过桌面摸了摸苏晓樯的额发,“你和他的关系有别于我和他的关系,以你们的相处方式,你能做到比我这个当姐姐的更多的事情,他能给予你的反馈也是我不可能奢求的东西...所以珍惜这段感情,走到让你们两个人都满意的结局就好。” “...嗯。”苏晓樯点了点头,心中默默地感受着头顶的温暖。 “出去告诉林年这里面相安无事吧,如果你再待久一点的话,估计他得急着冲进来了。”林弦坐了回去重新拿起圆珠笔开始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了起来。 “那我走了。”苏晓樯回头离开之前,又看了一眼那记事本上的繁密字迹,圆珠笔的笔芯就像富有魔力一样带动着那些藤蔓疯涨着,直看得她头晕目眩,摇了摇头甩掉了那些画面扭头小声离开了书房,带上了门。 门关拢,油灯灯火摇曳,奋笔疾书的圆珠笔忽然停下了,笔尖抬起凝出半点墨珠。 “还是有些...过分了吧?”她自问。 “...这是她求之不得的啊。”她自答。 — 苏晓樯走出书房下了二楼,穿过门厅的走廊路过那扇被安稳靠墙放着的坏掉的大门来到了外面的院落,在草坪上阳光最灿烂的地方看见了林年独坐的背影,太阳晒在他的头顶烤的那头黑色碎发热腾腾的,让人想偷偷地那么揉上一揉感受上面暖人的温度。 “里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