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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2 / 2)

星眼眸倒映着她的面容,又惊又喜:“付师兄你怎么来了?”

青霜剑卡在石壁中,付云中没敢说话,生怕稍微不慎便会稳不住,他此刻一心想的是,绝对不能松手,还有许多事情未做,还有许多疑团未解,关于他,也关于宋寻,所以任何一个都不能有事。

祁震见状心下大骇担忧不已,转身便狠狠踹了身后之人一脚,“说,地穴的开关在哪儿?怎么把这玩意儿关了?”

那个被捆妖索绑住,狼狈滚了一骨碌的人,不是妖道周漳,还能是谁。

他爬起来跪着身子,耷拉着肩两只贼眼乱瞟,原本还想着拖延糊弄过去,只见一柄利剑霍然架在了脖子上,将他吓得不轻。

“别想耍花招,老实把机关关了,否则我手滑起来,你的脖子就断了。”祁震向来没那么大的耐心,他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手微微一动,周漳脖子上便割出一道血痕。

周漳浑身一僵倒吸了口凉气,全然没想到这人表面笑嘻嘻实则是个能下死手的,此刻再不敢搞小动作,连声告饶道:“我关,我关,少侠饶命!”他不能死,他更不想死。

有惊无险,机关一关,赤红影团尽数消失,那陷落的地砖升起,将付云中宋寻二人安然无恙地送了上来,一切恢复如常。

付云中的脸色冷如十二月寒冬的霜雪,有什么话即将脱口而出,却被他生生堵在喉咙里滚了几个来回,最后压了情绪,软了语气,半晌才沉声道:“为什么不早点传信?”

他没有收到信号,是自己感应到身体异常才知晓宋寻有危险而后匆忙赶来的。

宋寻方死里逃生,整颗心还慌着,一听付云中话里隐隐有责怪之意就更慌了,她盯着他,琢磨他的神色,是生气了对吧?

他生气是应该的,差一点又被自己连累了。如果不是他们到得巧,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确实不是她故意不传信的,先是和妖道士打了一架,接着又落到白骨窟被吓个半死,当时脑子里什么也不记得了。可即便如此,也的确是她的疏忽险些酿成大错。

宋寻咬了咬唇,致歉道:“对不起,付师兄,我一时忘了,下回一定注意。”自己受伤事小,连累别人可就不好了,在他们二人的关联解除之前,安危便不是她一个人的安危。

付云中沉默,方才说话的时候他根本没想到那方面去,他生气不为自己,只是担心她而已,但她似乎误解自己的的意思了。他兀自反思起来,自己的语气可能还是没有控制好,便道:“我没有怪你。”

宋寻接话道:“我知道我知道。”付师兄不怪她是他君子大度,自己却不能理所当然,这点她很清楚。

眸光一转便看到被捆得严实瑟缩在一旁的周漳,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再没了先前的阴狠嚣张。宋寻过去没好气地踢了他两脚,质问道:“这洞穴都是你一个人挖的?”

机关遍布,构造复杂,倒令人开眼,只是不用在正途上,真真白瞎了。

周漳吃痛不满地瞪她,也只能瞪她。

祁震握着太合剑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在周漳的肩膀上,哂笑道:“他一个不入流的道士哪有那个本事,与妖物勾结狼狈为奸罢了,枉被黎安村村民奉作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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