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见我来了,接过东西了。又递给我一个荷包,针脚细密均匀,颜色鲜亮。
“拿去吧,算是临别赠礼了。这里有我的一个玉坠子,还有一张字条,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打开。”
“沈姐姐,我又怎么好……”“拿着。”她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又向她告别:“沈姐姐,我此去路远山高,你与陈寻切莫挂怀,我们姐妹总有再见之时。”
她不回答又直勾勾盯着我,好半晌道:“只望你能平安度日,咱们姐妹不要再度北境重逢才好。”
我边走边朝她挥手,她亦向我摆手,她手里拿的帕子随风飘扬。顺着风传来一句话:“替我向你姐姐问安——”
我把海棠花从盆里挖出来,干脆埋在院里了,这次一别,我与海棠皆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
又收拾了两天,我们还是走了。随着马车远离这个我无比熟悉的村落,不免又几分酸涩。
沿着路,总能忆起过往,我们爬树摘果捞鱼捕猎种种,以后怕是不能再有了。
或许,也没那么糟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