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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花颜金步摇(6 / 7)

将军不行。”

梧桐有些惊讶,瞪着眼睛问:“真的吗?将军真的不行?”

梧桐的模样一下把我逗笑了,我揉揉她的脑袋:“别胡说,将军无事。只是太忙不得空。”

“那将军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

梧桐偶尔聪明偶尔发傻,我只得明白告诉她:“将军行,你家夫人不行。”

梧桐更不懂了,更好笑了。

入冬,时微渐渐忙碌起来,年关将至,总是要比平日更加注意防卫京都安危。

我乍然得了消息,说父亲开春就要外调了。我不懂,自古有地方往京都调的,没听过京官外任的。父亲又没做错什么。

于是我回了家一趟,问问是何故。

父亲说:“虽然外调,却是升官,权力更大。”有父亲几句话,我便放心了,升官不是太要紧,只要不是罚就好。

大年初一,我们凑在一块儿吃饭了。母亲终于答应过来,这还是他们要走,我软磨硬泡才勉强成功的。论功,我为首。

初二照惯例回门,母亲早早往宫里递了帖子求见。到了卯时,我与母亲一同进宫,姐姐特地穿一身玫红色,正坐在塌上摆弄针线。

即使常常进宫,我也依旧对姐姐思念有加,想必姐姐也是如此。

母女三人对坐相谈直到晚霜进来问午膳。按规矩,外人是不该留在宫里用饭,我同母亲一同离开。

又得了些姐姐的首饰,我开始拿节礼这事推脱不要,姐姐如何不肯放我离开,我只好接下。

其后也无需多言多语,一切都平常来。该吃饭吃饭,该睡觉就睡觉。倒是母亲总是说什么,驭夫之术,诞育子嗣。

我拼命说无用,她却一个字听不进去,言之凿凿:“你别不肯,我看时微眼睛都快贴你身上,你还夸口说我那法子无用。”

天地良心,时微吃饭时都没说几句话,母亲是何时学会这察言观色,读心妙法的。

初二晚上时微不在,我们上下都大醉一场,左右初三无事。命大家关了府门,痛痛快快喝上一通。

睡到日上三竿起身时,我依旧头痛欲裂,府内上下悄无声息,我免了他们一天的活儿。时微早就回来,不仅回来,还穿戴整齐坐在书案前忙什么。

他听见我在床上□□,喊些乱七八糟不知所谓的:“啊,时微,我头疼,我生下来自现在,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这么疼啊~时微——”

时微或许听不下去,打断了我的话:“我不在,你就拉着大家喝这么多,往后不许了。”

“时微,夫君,朗霁——”我一通乱叫,他不理我,又说:“你不让我荡秋千也罢,不让我随意出门也好,那些什么破话本,什么玉佩,我都看了放好,你到底想干嘛!这不让我干那不让我干!”越说我越生气,干脆抄起一个枕头就朝他扔过去。

扔出去的那一刻我才清醒过来,我怎么能生气起来就胡乱拿东西扔人,今日是个软枕,明日我手边是个玻璃钢小茶盏也扔过去不成?毁了东西事小,砸了人事大。

还好时微接住了。我试探问他:“没砸到你吧?”

“没事。”他从书案旁起身,绕过床边放下枕头又走出去。片刻拿回来一碗汤水。

“醒酒汤,温的。”我没动手接,但从床里滚到床外。“我不是有意的。”我试图解释两句,但似乎越描越黑,他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把汤递给我:“先喝吧。”

“我不要,我没力气。”

他就坐在床边一勺勺喂我。我喝完了,他问我:“你生气了?”

我摇头。他叹了口气露出苦笑:“还说没有,平日话那样多,现在一句不讲。”

“我也是一时情急嘛,我好不容易高兴几次,你偏偏训我,我母亲都不曾这般。”

“好好好,是我不对。可你喝的有些多了,现在头还疼吗?”

我点点头。他伸手过来帮我揉,边揉边说:“你要寻开心有很多办法,比如……”

“比如什么?”时微有些顿住了,我追问他。

“你看,你也说不上吧,可见没什么好玩的。”

“这倒是我大意了。”他面色有些古怪道:“不若生个孩子养养?”

“你疯了!”我又抓起枕头给了他一下,他笑得很开心,说道:“我是认真的。”

时间好像一下凝固了,我愣了好久才缓过神来,真的要生个孩子吗?

时微见我不言不语,继续说:“玩笑罢了,你若真想,便请个先生来好好调养,若不想,顺其自然就好。”

“再说吧。”我给了时微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也没想明白,生孩子这事对我来说太过遥远,不懂意味着什么。这或许是必经之路,人人都如此。

我又想到沈姐姐,她说,她不生孩子也不婚嫁,她不想连累任何人。若是如今这个场景,是生还是不生呢?

过了初五,年也算过完了,时微越来越忙碌。十天半月睡不到一张床上不过家常便饭,到了开春,我忙着整理院子,查看账本。偶尔想点无聊的,比如把江府那棵海棠砍过来。左右他们要走了,海棠风姿无人欣赏实属可惜。

我和母亲入宫见姐姐,姐姐是笑着说的:“父亲虽然外任,但一朝升迁,是好事。”

既然父亲和姐姐都这样说,我就彻底放心了。

我和时微一同送父母亲走,又顺带去了一个西郊的温泉。一路上梧桐高兴得喋喋不休,我高兴不起来,虽说只是外任,也不是别的,可我高兴不起来,他们在京都我时时能见,现在,只能写信聊表相思了。

我坐在池边不愿下去,又不想扫了时微的兴,他本就忙碌,难得有功夫出来一趟。心中烦闷,总想睡上一觉。

他看我不说话,开口道:“账本如何了?”

“不知道。”

“上次雍王说送我两尾锦鲤,我没要,咱家没池子放,近些日子我想,不如把后院做个池子,养些东西也好。”

“你想你就去吧。”

“浸月……”他伸手把我揽过来,池水不深不浅,坐下刚好到脖子。

“总是能见到的。”我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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