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祁文琳说：“你坐过来吧，让尹攻玉和左岚川坐一起。”
祁文琳瞬间满血复活，都没去看左岚川的脸色就直接挪了位置。刚刚在上司面前八卦其感情的事情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
“不是说了是朋友关系嘛。”尹攻玉这么说着，腿还是朝左岚川身边的空位迈。
慕思凉理所当然道：“朋友就不能坐一起吗？你这是什么道理？”
尹攻玉并没有就此被将到军，他指着慕思凉的脸说：“麻烦把你那八卦的表情收一收，我今天看得有点多。”
左岚川侧目，有祁文琳的小表情做对比，她还真没在慕思凉的神情里发现有什么八卦的味道。
好一招无中生有啊。
慕思凉并没有就此中招，甚至都没下意识地摸脸，“我那么正直，你少诬陷我。”
氛围没那么官方了，尹攻玉才坐下。
祁文琳的眼神都放肆了些。
左岚川端起杯子喝水，将说话的气口留给其余三人，这里不是她的主场，实在不适合由她带节奏。
慕思凉自然地开口：“左小姐，什么时候来北市的？我都没听祁文琳说起。”
在慕思凉的推测中，左岚川应该是刚到不久，否则祁文琳应该会告诉他。
祁文琳闻言大囧，今天一天她除了工作的时间之外都用在了看工作群里传的八卦上了。
习惯收拾烂摊子的左岚川丝毫没有任何停顿道：“我不太习惯让太多人知道我的行踪，所以祁文琳不会和你提起的。其实我昨晚就到了，今天也是因为工作方面的事情才会和尹攻玉见了面。”
“你们俩还有工作方面的交集？”慕思凉感觉此刻坐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有着同一种奇幻的色彩。
尹攻玉一脸正经：“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你们处得好就行，我不想知道。”慕思凉迅速将自己摘出去。话中的意思却有藏不住暧昧的歧义。
尹攻玉挑眉看着自己的好友，左岚川则是大方地当做慕思凉什么都没说。
这回换祁文琳捂嘴笑了。
慕思凉立马摆手，无辜地解释：“我就是表面意思，没说错什么吧。”
尹攻玉意义不明地评价道：“你倒是比以前会说话多了。”
祁文琳好奇地问慕思凉：“你以前是什么样子？”
慕思凉面对这个问题一愣。
尹攻玉迅速接过话头：“慕思凉以前在外人面前比较闷，和熟悉的人说话量才正常。”
“哦？是吗？”祁文琳有点怀疑地看着身边人。
慕思凉笑笑，没说话。那些有关于过去的事情，他不想去回忆。
尹攻玉掐着空挡问：“话说你们俩相处得怎么样了？”他用了相同的词回敬慕思凉。
祁文琳有些害羞地低头，慕思凉则是微微怒瞪自己好友。
尹攻玉这才闲适地端杯子喝水。
“你们俩就不打算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吗？我也挺好奇的。”左岚川作为祁文琳的朋友，以防万一还是追根究底了一回。
感情稳扎稳打、慢慢推进是一回事，但只搞暧昧、不加进度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想到这，左岚川还下意识往身边的尹攻玉看了眼。
“看什么？我没再参与他们俩的事情。”尹攻玉只以为左岚川是猜测自己又插手了，没想到是自己被左岚川看成是一个活生生只搞暧昧的例子。
最后还是作为男生的慕思凉做出了回应，他向左岚川保证道：“我对待感情一向是很真的，只要文琳不嫌弃我，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这宛如结婚誓词一般的保证，倒是让左岚川有些理解了慕思凉身上所谓的“无趣”。
尹攻玉直接扶额摇头。
慕思凉见状更是强调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祁文琳听了赶忙去拉人：“好了，别说了，没人让你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