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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段夜谈(2 / 4)

现在其他人的话让他脸色更不好看了。

就在他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的时候,雷古勒斯不耐烦地把酒杯举到了嘴边。

雷古勒斯灌下一口酒。

所有人的声音吵得他心烦意乱,直到辛辣的酒精流进喉咙,他才后知后觉这个味道有些不对劲。

他太熟悉这个味道了,每年都要处理无数份的…迷情剂。

蠢货。

他深深看了一眼击球手,放下酒杯。

就在击球手开始紧张得冒汗时,雷古勒斯随口说了句失陪,大步走出斯莱特林休息室。

迷情剂还没发挥作用,他最好在所有人面前大出洋相前去处理掉这个小麻烦。

雷古勒斯迈着大步走向医疗翼。

夜晚的城堡静悄悄的,但是他的感官却越来越明显。

首先,他感觉浑身开始发热,不用镜子他也知道这会儿他的脸一定快红透了。

其次,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就像喝了兴奋魔药一样,他需要压抑住自己在走廊里高歌一曲的冲动。

最后,他感觉自己置身于大雨里。口腔里,鼻腔里都是暴雨的味道。

雷古勒斯一边越走越快,一边试图用越来越不清醒的大脑理清——为什么会在迷情剂里出现雨水的味道。

他讨厌下雨。

每次的雨天都会让他想到西里斯离家出走那天。

他站在落地窗边看着暴雨中高大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父亲让克拉切拉上窗帘,而他的哥哥一次也没有回头。

一路上,雷古勒斯都没想明白这个雨水味到底是哪里来的。

直到,他推开医疗翼的大门——

-

雷古勒斯看到病床上,黛西·伊万斯扭头向着门口看过来。

雨水…

他的心突然剧烈跳了两下,同时他立刻在心里快速坚定地否认了这个离谱的想法。

她是泥巴种。

雷古勒斯对自己说。

“布莱克先生?有什么事?”庞弗雷夫人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我误食了迷情剂,夫人。”雷古勒斯刻意地扭过头不去看她,脸上又挂上礼貌的笑容,走进医疗翼。

“哦——你们这群孩子——在这里坐一下,解药马上就拿来。”

雷古勒斯听话地坐在床边,热得随手解开了礼服上的单排扣。

那股雨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好像他现在就浑身湿透地站在一场冰凉的大暴雨里,但是他的脸却红得像沸水里刚捞出来的龙虾。渐渐的,雨水味里还夹杂起其他味道,他不想去分辨那是什么味道,甚至想堵住自己的鼻子,只祈祷庞弗雷夫人动作再快一点。

好在,在迷情剂彻底变成他的吐真剂前,庞弗雷夫人把解药拿来了。

他大口灌下味道恶心的魔药,庞弗雷夫人在一旁念叨:“和你哥哥一样,总是因为迷情剂进医疗翼…”

听到西里斯也犯过这种愚蠢的错误,雷古勒斯心里总算好受一点,但庞弗雷夫人又接着说,“不过三年级以后,西里斯可没再中过迷情剂。”

雷古勒斯的心情又跌倒谷底。

“再留下来观察一个晚上,”庞弗雷夫人收起药剂,“希望熬制迷情剂的人魔药课合格了。”

“我想我已经好多了,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可以现在离开吗,夫人?”雷古勒斯露出一个对女性长辈通用的假笑。他一点也不想和她呆在一个空间。

“不行。”

可惜,在这一点上庞弗雷夫人绝对不会让步。

整个病房里安静又昏暗。

除了玻璃拱窗外透出淡淡的月光,只有她桌边一盏烛台在发光。

刚刚一直在装死的伊万斯,慢慢把报纸移下一点,露出一双绿眼睛观察他。

雷古勒斯解开领结,忽视对面投过来的视线,靠在床沿边,仰头目光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安静了不知道多久,她终于憋不住了,一把把报纸拍到腿上,发出报纸摩擦的声音,“你救了我,布莱克。”

她说的是肯定句。

雷古勒斯多希望这会儿他可以否认她。

他多么希望他能放任她去死,去抓飞贼而不是去抓她那只手。那样他现在就能告诉这双绿眼睛的主人,别自作多情了,也可以在所有人称赞他’撞下’拉文克劳时,不再烦躁。

可惜,在刺眼的闪电点亮整个雨幕,她像一只翅膀被淋湿的鸟一样仰面坠落时,他的大脑跟着一片空白,下一秒,他已经冲下去握住了那只僵硬冰冷的手。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的伊万斯接着说,“你为什么要救我?”

“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布莱克,你没有想象的那么坏。”她自顾自的慢慢补充。

雷古勒斯冷冰冰地看向她,“别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

“我是不了解你,但是我了解食死徒,我知道他们绝对不会救我。”伊万斯平静地说。

“伊万斯,不是和食死徒打过几次交道就叫做——了解——食死徒。”

她不说话了,歪头打量他,眼神很专注。雷古勒斯移开眼睛,不去看她的绿眼睛。

她是泥巴种。

雷古勒斯再次在心里对自己强调。

“可是…”伊万斯慢吞吞地开口,“你真的就了解食死徒吗?”

他像是被逗笑了一样轻笑了几声,随后用愉悦的语调问,“需要我把左边袖子掀起来给你证明一下吗?”

“不。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的那些…同僚们都在做什么吗?我不相信一个会主动救我——一个’泥巴种’——性命的人,会去屠杀麻瓜。”

雷古勒斯觉得好笑,她一个性命危在旦夕的泥巴种居然在操心他一个纯血继承人,他用一种轻松又残忍的口吻说:“伊万斯,谢谢你的好心,但我非常清楚我在做什么。与其有空操心我,不如好好想想毕业后你该怎么活下去。据我所知,凤凰社可不是什么安全的组织。”

“凤凰社是不怎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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