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缝针了？”
“嗯，不多，7针。”
“7针？还不严重？”林云炎有些震惊，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八度，“有伤到神经吗？”
“不知道，医务站，没这么详细的检查。”
“这么草率就处理完了，你不怕手废了？”林云炎对顾铮此刻的平静颇为不解。
顾铮低下头看了一眼包扎妥当的手：“反正现在，又不用打比赛。”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并不是无所谓的样子，眉宇间还有一丝的忧虑浮现。
林云炎看在眼里，知道顾铮还是在意的，可又不想轻描淡写地糊弄过去，索性把事情挑明了：“去那边见到人了？”
“什么？”
顾铮的视线落在别处，但这话还是回给林云炎的。
“在Milky Way那没见到老熟人？”
“没有。”
“诸葛端，李龙，孤影，或者安颜，都不在？”
“不确定。”
“不确定是什么意思？”
“我没问。”
“是没问，还是不敢问？”
林云炎的话像是戳到了顾铮的痛处，他转过身往休息间走去。
“心虚了吧？”林云炎哪肯放过顾铮，追在他身后继续絮叨，
“你自己当初非要走的这么依然决绝，善后都丢给律师去处理，在与你肩作战过的人眼里，你这行为视同背叛。”
“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工作人员打发走了。”
“他们有怨气也是应该。你这过年过节都不联系，现在突然为了要个签名周边出现，是我，我也没好脸色给你看。”
“展位的工作人员不认识我。”
对这个回答，林云炎的惊讶又上了一轮高度：“Milky Way的人，没认出你？”
双神的风光早已落幕，Perpetual甚至Fire Lightning都已成为KPL的历史，别说刚入竞圈的粉丝，因为没见证过他们的辉煌时代所以不晓得他们是谁，即便是年轻的选手，也很难把眼前这个清峻内敛、腹黑矜贵的商务精英与曾经驰骋峡谷、温暖阳光的P神画等号。
“电竞圈更新换代这么快，何必要把我这个早就作古的老人记得这么清楚。”
顾铮被林云炎说的心烦，满脸乌云密布，仿佛下一秒就要发起脾气来，从今天进入到场馆开始，他一直保持着和颜悦色，甚至手部缝针的时候，眉头都没现在锁得紧。
他自顾自地转了身，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透不过气的场域，却再次被林云炎喊住了脚步。
“诶！你等等，说你两句就要走，跟以前那个以不变应万变，凡事都游刃有余的Perpetual确实一点都不像。”
“还有事？”
顾铮挑了挑眉，看向林云炎，这眼神可谈不上和善。
“刚刚那位林芷沐，把随身的小包忘在休息室了，还有那袋碎周边没带走。她还回来吗？”
“她，应该已经回去了。”
“那你告诉她一声，免得人家着急。”
“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什么？顾铮你跟人家都手牵手这么久了，连她微信都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