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害怕。后来我母亲回军队,我父亲态度非常坚决地要求她不要再来我们家,她才收敛。真不知道我那个哥哥是怎么交的朋友。”
“她自己难道就没有说过为什么要这样做吗?”叶衔雨问。
陈剪阳又叹了口气,“说了啊,她总是说我哥去世是她的错,她答应要替我哥照顾我。我的天,我真的受不了,她那时候真的好像一个疯子。我自己的哥哥,他会说什么话,难道我自己不清楚吗?我哥哥绝对不会做出把我托付给别人照顾的这种事。
“总而言之,这个姜裕晗就是一个完全听不进别人说话的疯子,你不要被她偶尔表现出来的正常一面给骗到了。”
不用陈剪阳提醒,叶衔雨也不会觉得姜裕晗是什么好人了。
“我知道。”叶衔雨说。
“还有一件事,”陈剪阳的情绪和语气都平静了下来,“姜裕晗跟你说的话,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不要真的往心里去。她毕竟是个疯子。”
陈剪阳一本正经的样子有点好笑,叶衔雨忍不住笑了出来。
陈剪阳以为她这是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我知道。”叶衔雨说,“我理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一路上忍了那么久的话就是这个吗?”叶衔雨问。
陈剪阳缓缓点了一下头,“嗯。”
“这点事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叶衔雨问。
陈剪阳有点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下。
“不要想那么多,”叶衔雨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回去睡觉了。”
“嗯。”陈剪阳点了点头,“好啊。”
……
陈剪阳的身体在一周之后完全恢复原样,医生都感慨他恢复的迅速与彻底。
“你还挺幸运的,居然一点后遗症都没留下来。很多人只用了一次,神经方面都受到了不可逆的影响。”医生给陈剪阳复查的时候说。
“啊?那个诱导剂的伤害这么大吗?”陈剪阳有些后怕。
“是啊,所以才会那么快地被定性为违禁品。”医生说,“以后要小心一点。如果再有下一次,还是要记得及时就医,不能像这次一样拖这么久。”
“呵,还是不要再来一次了吧。”陈剪阳有些无语。
“我只是提醒你。”医生也有些无语。
“对了,你的情况,”医生看向叶衔雨,“还跟之前一样吗?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不舒服的症状?”
叶衔雨摇了摇头,“没有。”
“那可能是比较幸运,当时没有吸入太多吧。”医生把陈剪阳和叶衔雨两人的检查报告叠到一起交给两人。
在陈剪阳康复的这一周里,警察找到了学校,带走了几位同学,但最后只拘留了一位。
姜裕晗作为当时的授课老师,也去配合调查了。因为她被带走的时间刚好跟一节课撞到了一起,还临时取消了实战课。她回来之后并没有跟学生做什么解释,当然,也没有跟叶衔雨和陈剪阳道歉。
投毒这件事在学校里就这么结束了,它变成了一个禁止传播的禁忌,除了当事人之外,谁也不知道那个被抓的人到底是犯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