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尊重她,她是我的重要客户,我当然尊重她。”陈父说。
陈父的这些话让陈剪阳感到心累,他突然失去了全部力气,什么话都不想说,也什么话都不想听了。
“你想知道叶衔雨为什么要保镖吗?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有一个条件,”陈剪阳卖了个关子,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了下去,“如果你能把那个姜裕晗从我们学校弄走,并且让她永远别再来烦我,我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从我认识叶衔雨开始,一直到此时此刻,事无巨细,全部交代。”
陈剪阳知道陈父绝对不会答应自己开出的条件,所以在提交换条件的时候说得格外夸张。而陈父也完全没有辜负他的期待。
在陈剪阳说完之后,陈父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他呵斥陈剪阳:“你无理取闹也得有个限度。”
陈剪阳也提高了音量:“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提这种离谱的要求?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讨厌姜裕晗?”
陈父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本那副从容的样子。“你从小就不喜欢她。”陈父说。
得到这样的回答,陈剪阳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过无所谓,就算你问了,我也不会说的。你肯定不会信的,你只相信你愿意相信的东西。”
“我问你要保镖的原因,不能告诉你。但是,”陈剪阳说,“我进医院的原因可以告诉你,你一直欣赏的那个姜裕晗,算是责任人之一吧。知道我为什么厌恶姜裕晗吗?原因很简单啊,她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很难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