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苑高档小区。 林助理艰难地搀扶着人往电梯口挪,憋得脸红脖子粗也没敢叫一旁的沈总搭把手。 好不容易进了门,林助理气喘吁吁地问道:“沈总……人放、放哪儿?” 沈星和松开领结,脱下西装外套:“客房。” 林助理又把人搀进客房,放到大床上,还顺手帮忙脱了鞋。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回客厅:“沈总,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事了。”沈星和站在吧台前喝水,“今天辛苦了,下班吧。” “可是……”林助理犹豫了一下,“我看他好像挺难受的,就这么放着会不会出事?” 沈星和动作一顿:“你找找家里有没有什么药,能给他吃。” 林助理不确定道:“这种事吃药管用吗?” “那你说该怎么办?”沈星和看向自己的小助理,“找个人过来让他发泄?” 林助理不敢吭声了。 众所周知,沈总有洁癖,今晚能把人带回家已属天大的恩赐,他可不敢挑战沈总的底线。 “他们不敢闹出人命,酒里多半就是点助兴的东西。”沈星和放下水杯,“你先回家吧,我会看着办。” “好,那我先走了。”林助理不再纠结,微一鞠躬,“晚安,沈总。” 门关上,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沈星和一个人。 他站了一会儿,准备先去洗个澡,却听客房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沈星和脚步一顿,调转方向走向客房。 一开门,就见地上四仰八叉地躺着一长条人。 陆光寻难耐地仰着脖颈,后脑勺在冰凉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上来回蹭,一只手正烦躁地扯着身上穿的T恤,随着又闷又重的喘.息声,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 沈星和缓步走进房内,眼眸低垂,目光落在那张爆红的脸上。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陆光寻睁开迷离的双眸,嗓音被不断炙烤后变得嘶哑:“沈星和……” 沈星和有点惊讶:“你认识我?” 不过转念一想,虽然他已退圈三年,但曾经拍的影视作品都留存了下来,这小孩认识他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沈星和……”陆光寻又叫了一遍,忽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西装裤腿。 沈星和叹了口气,俯下身:“我扶你起来。” 他架着胳膊将人往床上拖,结果天旋地转间,自己反倒被沉沉压进了被子里。 陆光寻身体烫得吓人,像只热情又黏糊的小狗,不得章法地胡乱蹭着他。 炙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后根,沈星和打了个颤,抬手推搡压在身上的人,语含警告:“别跟我发酒疯。” 可陆光寻这会儿大脑一片轰鸣,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滚烫的嘴唇触及一片冰凉柔软的肌肤,便好似寻到了生命的源泉,迫不及待地用力吸吮起来。 与此同时,他用扎着方巾的那只手扣住了沈星和的手。 沈星和倒吸一口气,狠狠捏了他一下。 “啊……”陆光寻吃痛,本能地勾起了腰身。 沈星和趁他没反应过来,一把将人从身上掀下去。 陆光寻在床上滚了一圈,额前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顺着短茬茬的鬓角滚落,喉咙里溢出受伤小兽般可怜的呜咽声。 沈星和起身整了整皱巴巴的衬衫,本想就这么把人扔在这里,又看了两眼,还是决定好人做到底。 他回客厅倒了杯水回来,试图喂给床上翻滚的人。 陆光寻抬起头,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地喝水,喝得太急,水洒了出来,顺着下颌线淌至锁骨处,弄得胸前布料一片湿漉漉的,饱满的胸肌轮廓若隐若现。 看起来年纪不大,身材倒是挺有料。 沈星和盯了几秒,矜持地挪开视线,准备收回杯子。 结果陆光寻追着他还要,他手一抖,杯子里剩下的水全泼到了他身上。 沈星和垂眸看向自己半湿的白衬衫,气笑了。 早知道会这样,刚才就不该让林助理先走。 * 翌日早上,陆光寻在炸裂般的头痛中醒过来。 他从床上坐起上半身,只觉身体各处传来一种难以形容的酸痛感。 陆光寻猛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身体,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而床单更是一片乱七八糟,一看就知道这张床上发生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片段式的记忆涌入大脑,陆光寻双手捂住脑袋,试图串联起昨晚的前因后果。 “这人我要了。” 脑海里倏然响起一道好听的嗓音,陆光寻放下手,慢慢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环顾四周。 昨晚带他回来的人是沈星和! 下一秒,陆光寻忍着身体的不适跳下床,匆匆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浴袍穿上。 他打开门快步走到客厅,和正在打扫卫生的小保姆打了个照面。 “先生您……”小保姆脸一热,慌忙低下头,“您醒了。” 陆光寻四下打量一圈,按捺住心焦,礼貌地询问道:“请问这里是沈星和的家吗?” 小保姆回道:“是的,这里是沈总家。” “太好了!”陆光寻瞬间松了一口气,神情不由雀跃起来。 小保姆又问:“早餐已经做好了,您现在要用餐吗?” “那个……”陆光寻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你打扫的时候,看见我的衣服了吗?” “哦对!沈总吩咐过了。”保姆忽然想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