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腼腆地说道：“那个，吃了……”
“……”
书阁门口陷入死一样的寂静。
其实不单单看门的老大爷，其实站在身后的苏子由同学也傻眼了，他只当涂瑶泡了一壶普通的茶水，谁知道是这种东西？！
只剩几片的仙草，估计也是练不成药了……老大爷长叹一声……“说吧，找我何事？”
“诶嘿嘿，前辈您就是阁院的隐藏传功长老吧。”涂瑶问道。
这位老大爷，汉长老点点头，他确实是阁院的传功长老，虽在位多年，但汉长老的存在在阁院也寥寥几人知晓，原著也只是很隐晦提过几笔，谁知道涂瑶蒙对了。
汉长老点点头，没有隐瞒，涂瑶继续说道：“请前辈收我为弟子！”
沉默片刻，汉长老却摇摇头，“姑娘别消遣老夫了。”
“我是真心求学。”涂瑶并没有天真到认为汉长老会直接收自己，但却没想到会说自己消遣他。
汉长老长叹一声，“老夫在书阁门前坐了三十余年，能看破身份的不过三人。而这紫韵血皇参，虽说药效温和，但也最次是仙草，便是这壶药茶，老夫也要四五日才能喝完，姑娘却能直接生服。”
最终的汉长老给出明确的拒绝：“老夫哪里配做姑娘的师父，另谋高明吧。”
涂瑶傻眼了，又莫名其妙被当做高手了。而且汉长老态度很坚决，毕竟涂瑶这么年轻，出手如此大方，拥有这种资源的年轻人又怎么会差他一个阁院传功长老的教导。
汉长老越想越坚定，死活不同意，当然这壶药茶也是笑纳了，为了补偿涂瑶，特意赋予阁院唯一外院弟子随便进出书阁的荣耀资格……
……
胤国京城大街上，涂瑶极其郁闷，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学到。
虽说书阁对自己无限开放，但那些并不是自己可以学到的东西，对于未来涂瑶有些无力。
她越发觉得自己力量不够强大，大多数穿书都是一步一步走上来，对手也是一点一点增长。
可是涂瑶面对的这些对手……似乎全都是满级神装，虽然都叫自己忽悠过去了。
但……涂瑶还是希望自己能有更多的手段，虽说没有人拿自己有办法，但总归是太被动了。
“欲速则不达。”苏子由自然也在一旁跟着，见涂瑶一脸苦闷，大概猜到一些。
涂瑶点点头，她也知道这个道理，但……
苏子由见涂瑶还是很低沉，只以为是没有修行天赋的苦恼，这种弟子他见过很多，“其实用一些外力自保，也并非一种方法。”
“唉，苏师兄，有句话叫做玄不改非氪不改命……”涂瑶说着说着，忽然一愣，“外力？”
……
夜深，长安依旧灯火通明，这是属于第一名都的骄傲，别说刚刚入夜，就算是半夜五更朝阳人声鼎沸。
角斋依旧开门营业，此时走进一女一男。
店员经验老道，见两人气质不凡，眼色一沉，道：“二位需要些什么？”
“你这可有灵符？”
店员点点头，“本店灵符储量充沛，上至天阶，下至青阶应有尽有。”说着他还有些许自傲，角斋在京城还是小有名气的，有很多符师与本店有交情，地阶便有三百余张，就连最罕见的天劫也要九张之多。
涂瑶点点头，看来苏师兄给她介绍对地方了，“那，先给我来十张天阶验验货吧。”
“？”店员怀疑自己听错了，“您，您说什么？”
“我说。”涂瑶涂瑶小心操控着新到手的储物戒，从里面取出五大袋沉甸甸的麻袋，打开口子，露出塞满整个麻袋的极品灵石，“先买十张天阶灵符验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