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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星瓷……今早六点被医院确认死亡了。“

此消息快速传播开来。

陈桑厘看到这一消息后,捏住咖啡杯的右手不觉一抖,差点把咖啡洒到身上来。她虽然知道乔星瓷常年身心都缺乏健康,但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玄乎的传言居然是真的,乔星瓷她竟然真的没活过二十岁……

‘反乔联盟’的微信群消息刷个不停,群里热闹得像过年过节一样。

【猫不吃鱼】:@群主,你不出来说两句?

陈桑厘轻触输入框,九宫格输入法弹了上来,手指飞弹,写了一段大快人心的话,但她琢磨了一会儿,最后把输入框内的话全部删光了。

【耳东陈(群主)】:事已至此,多积口德。

乔星瓷几乎是他们所有人高中时期的一个噩梦,她迟了一个星期才进来上学,从她踏入学校的那一刻起,校花裴姝的头衔就要易主了。一开始大家都以为她是那种清清冷冷的病美人,可接触下来,众人大跌眼镜。这家伙不仅嘴毒,心肠比霜雪还冷,最要命得是她还话多,是一个冷酷的话痨。但凡跟她有过交集的人,无一没被她伤害过,严重的甚至被她逼得家破人亡、退学疗养身心的。

为了对抗乔星瓷而团结奋斗,其次是抱团寻找心理平衡,这就是陈桑厘建立‘反乔联盟’这一组织的初衷。

不过现在乔星瓷人没了,联盟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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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起,女佣领着乔氏的王管家过来了,他是来邀请陈桑厘参加乔星瓷的葬礼的。

陈桑厘看了看外头噼啪作响的雨声,近些天都是雷雨天气,实在不宜出门,于是她做作地拿起手机,滑动两下就露出一个假笑,“真不巧,我的日程表已经排满了,后天根本抽不出一点空来。”

王管家从文件包里掏出一份厚厚的黑色名册,端正地摆在了她的面前,“陈小姐,这是所有拟邀请宾客的名单,名字都是按英文首字母排列的。在每个字母内,排名越靠前的人,越受我家小姐青睐。”

“那我瞧瞧。”陈桑厘先是漫不经心地简单翻阅了一下,神情逐渐认真起来。首先,这里面的宾客都是跟乔星瓷有过节的人,几乎都有点矛盾或者不愉快。其次,这二十六个字母居然是齐全的,没落下任何一个字母,多得感觉像校册名单一样。最后,她的名字在C字母那类,排在第一个位置,每个人名字后面都有5颗星,她有四颗半涂黑的星星。

四星半……她盲猜,这肯定乔星瓷对她的讨厌程度。

不过这么多跟乔星瓷有仇的极品和奇葩聚集在一起,这岂不是年度盛典?

陈桑厘用两指拼命掐住自己的嘴角,才让笑容的弧度没有那么丧心病狂,“王管家,我作为你家小姐最好的闺蜜,谁都可以不去,但我必须要准时到的嘛!”天呐,她如果不在现场看现场直播,她肯定会抱憾终身的。

她打算向花店订花时,看到通知上跳出几条新闻,大概意思是说最近失踪案频发,建议居民暂时居家,减少出门次数。她若无其事地划过去,一是她出行都有保镖护着,二是凭她的实力,其实根本不需要其余人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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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清晨,7点,落日墓园。

天气阴沉,黑压压的云层聚在空中,看样子随时可能会打雷或者下雨。

入场拱形花门前,站着一群黑衣的安保人员,一个西装笔挺的青年走过来,娃娃脸看上去挺年轻的,身为安保之一的他核对过陈桑厘的身份后,微微一笑,从西装里侧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质横向的长方形金属卡牌,双手握住卡牌两端递向了她,声线温润动听,“陈桑厘小姐,这是您的入场身份卡,您可以进去了。”

银色卡牌正面是一个解构主义线条图案,背面是一个ID和她的姓名。

“这是?”陈桑厘捏着那触感微凉的卡牌问。

“一人一卡,到时候抽奖环节用得上。”西装帅哥微笑着道。

陈桑厘嘴角抽搐两下,真是不知所谓的仪式感,眼下这个环境氛围,还有抽奖的必要么?不会是那种厄运抽奖,谁抽中了,谁就有这个荣幸下去陪葬吧?她随手将身份卡扔进手提包里,然后,她理了下卷曲的长发,接过一捧洁白的花束,微笑着身姿曼妙地朝乌泱泱的人群走去。

在靠近豪门恩怨情仇的风暴中心的同时,她锐利的眼神也像雷达一样,不停地探测四周。

两点钟方向,裴姝和她的碎嘴姐妹团。裴姝身着精致的黑色高定长裙,右手上的小折扇轻摇,边漫不经心地跟她的小姐妹花说点什么。

据说,当初因乔星瓷身体不适多次缺课,导致校花的头衔错误地落在裴姝头上。裴姝那么精致优雅的沪圈名媛,早就习惯了众星捧月般的现充人生,可是她不幸遇到了乔星瓷,只擦肩而过的那一瞬,就标志着属于她裴姝的颜霸时代终结了。她因美貌而生的一颗自信心,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摔成了稀巴烂,之后她同她的小姐妹们,没少针对乔星瓷。

四点钟方向,汪婧姗与她的男友何之席,两个人感情好得像连体人一样,时刻腻在一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恩爱甜蜜。汪婧姗素有小乔之称,不过这个乔指得不是历史上那个,这个乔指得是乔星瓷。她在妆容与服饰上,多刻意模仿乔星瓷,嘴上完全否认,甚至还反过来诋毁乔星瓷学她。而她的男朋友何之席就更有意思了,苦追乔星瓷六七年没成,这个舔狗突然觉悟了,扭头跟汪婧姗好上了。

最后,十点钟方向,谢楼。当初他可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啊,高中时期的校草。他苦苦追求乔星瓷多年,不成,但听说从来没放弃过。

程乾,算是距离乔星瓷最近的男人了,是乔星瓷的前未婚夫。他们的婚事是乔星瓷母亲生前和她的闺蜜,也就是程乾的母亲,一同定下的娃娃亲。听知情人说,本来程乾是打算听从母命,玩够后,就收心结婚的。但乔星瓷长大后,就非常决绝地同程家断了婚约,说这娃娃亲是封建糟粕的一种。要知道程家是豪门中的豪门,甚至比乔家还要有钱,程大少爷从来没受过此等的嫌弃,本还不愿意受婚姻约束的他,突然从花心大萝卜变成绝世大情种了。

“请各位入席就坐,下面请聆听诗歌朗诵。”王管家把众人带到有很多白椅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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