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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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本君回教室了,在礼堂的大家也回过神来,追在坂本君的身后去找他留毕业纪念了。
我攒着他的制服纽扣不知不觉走到了教学楼后面的鸡舍。
鸡舍里饲养的母鸡正在勤恳地啄米吃,这只母鸡还是坂本君某天在学校附近过马路时一辆飞驰而过的货车摔下来被他救起来的。
说是说等货车司机找回来了就还给对方,然而货车司机似乎也不愿意为了一只鸡奔波,于是坂本同学特意搭了个鸡舍给母鸡住,让这只鸡变成了我们学校的吉祥物。
我坐在鸡舍旁边看着母鸡脖子一抬一低,眼睛酸胀地想要落泪,背后倏地走过来的一个长得很高的人。
他的海拔在日照下拖出了一个长长的阴影,把我笼罩起来了:“你在哭吗瞳?”
……这平板没有起伏的音调除了伊路米还能有谁啊……
我吸了吸鼻子:“没哭。”
“要手帕擦眼泪吗?”
“……你怎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小时候还没开念的时候去执行任务,对方的血溅到身上,很脏。”
听着伊路米平铺直叙的口气,我的脑袋里冒出了他手起刀落削掉了对方的脑袋,然后被任务对象喷涌如柱的血溅得满身满脸都是的场景:“……”
加上他飘起来的长发像贞子和伽椰子的结合体……
他有手帕我也不想用。
被他一吓,失恋了的我想痛哭一场也哭不出来了。我拍拍屁股站起来:“你有空吗伊路米?给我拍毕业照吧,我会给你报酬的。”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