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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下吃完了眼前的菜:“我吃完了,你现在该说了吧。”
“别那么着急,”她擦拭嘴角,用刚递上还温热的毛巾擦手,“先告诉我,谁伤得你?”
“这和你没关系。”琴酒下意识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左脸眼角,那时的痛感又在此刻重现。
凤凰凛天嘴角最后一点笑意也撇去,黑曜石般的双眼里见不到一点情感,深邃得同瀚宇一般,却失了瀚宇里的星辰:“告诉我。”
“告诉你你难道会帮我杀了他吗?”琴酒直到凤凰凛天遵纪守法,所以才故意这样说——既然你不能帮我杀了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出这句话后,琴酒的心近乎凝滞,凤凰凛天脸上表情没有一点改变,但就是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就像是...她真的去想该怎么杀死那个人一样。
这种可怕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过持续了一两秒。
打破这种怪异的是凤凰凛天自己,她很快扬起嘴角,露出轻松的笑容:“怎么可能去杀人呢,那是违法的不是吗?你也不要做违法的事情哦。”
虽然不能杀人,但多的是不违法的却能折磨别人的方法啊。
“哼,说正事吧,到底是谁告诉的?”琴酒把话题拉到正规,凤凰凛天也没再去追问到底是谁伤到的琴酒。
这句话通过耳机传到了几人的耳朵里,经过几分钟的恢复,他们已经整理好了情绪,没再憋着笑。
贝尔摩德看向在自己不远处的波本,手里的枪已经上了膛,也找好了掩体。
波本也警惕起旁边的贝尔摩德,浑身肌肉紧绷,精神高度集中,等待着凤凰凛天继续开口说剩下的话。
基安蒂没有掩掩藏藏,干脆利落地举起手/枪,在科恩和基尔身旁来回瞄准:“叛徒不会是你们两人之中的人吧?”
“怎么可能,”基尔勾起嘴角,把怀疑目标重新订在基安蒂身上,“倒是你,基安蒂,怎么这么急?”
“啧。”基安蒂啧嘴,右手按住耳机,信号好像有点差,她仔细听着耳机那边传出的声音。
耳机那头的信息可是能揪出一个组织里的叛徒的重要信息。
“啊,告诉我的人你绝对想不到,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