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粗糙。
“那个...”
抬起眼眸,琴酒看见车内后视镜,镜子里之看得见她紧抿的唇角。
他突然明白了那点不同是什么,是慌乱和不知所措。
这种人人都有的情绪琴酒从未在凤凰凛天脸上见过,第一次,他见到这些情绪浮出水面。
静下心,琴酒等待着凤凰凛天开口。
“对不起。”
道歉?
他以为自己幻听了,盯着镜子,镜面里的人没有开口。
这么自负的人,会主动低头道歉?
琴酒宁愿把刚刚听到的声音归咎于自己脑袋被砸产生了幻听,也不信这是凤凰凛天说的。
“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第二次。”镜子只能看到她的一部分面容,看不清楚她的脸色到底如何。
“如果发生了,你还能怎么做?”
虽然琴酒也觉得不会有第二次,先不谈论他觉得凤凰凛天不可能再在他手底下活几天了,主要是他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再这么麻痹大意。
“不会有的。”凤凰凛天说的务必笃定,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琴酒也能想象到说这句话时,他到底有多坚定。
“如果有呢?”琴酒没有让步,一定要问出个分明。
“那就,你随便说一个要求,不管是什么我都答应。”稍作犹豫,凤凰凛天给出了承诺。
“不论要求是什么?”去死也会答应吗?琴酒颇为恶意地想着。
“不论是什么都答应。”哪怕琴酒说想要去月球这种离谱要求,凤凰凛天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
她重复承诺,医院也近在眼前,已经有人站在门口等待迎接凤凰凛天他们了。
下了车,太阳已经几愈落山,琴酒看了凤凰凛天一眼,她今天似乎没有在关注工作。
冷哼一声,琴酒没有再看向凤凰凛天。
她关注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