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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点点霸总冲击(1 / 2)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来了。

今天的天气没有放晴,阴天夹杂着雨,雨拍打着窗外,发出噼啪声。

这场雨来的很突然。琴酒起得格外早,在再三确认了□□已经安放好后,他打开了门。

刚下楼,就看到站在观景处远眺的凤凰凛天。她背对着琴酒,远远地看着远方的风景,难得的,她头发像是没有梳理过的样子,懒懒地披在肩膀。

她的头发好像长长了那么一点,发尾处微微卷起。从侧后方看去,凤凰凛天似乎是在发呆。

眼下似乎有一层极淡的青黑。

她平常很忙,但是最近更忙。他昨晚睡前并没有看到凤凰凛天的身影,似乎是通宵后才急忙赶到了家里。

琴酒明白她突然忙碌起来是为什么。

自从他被绑架开始,即使琴酒并不愿意去回想那段算得上人生耻辱的回忆,但凤凰凛天的确是从那天开始加倍忙碌的。

说加倍也不至于,本身她就几乎将除了睡眠以外的时间给了工作——即使再加倍一天也只有24小时,更别说去提升效率了。

这么短的睡眠时间还能不出错已经很反人类了。

听到脚步声的凤凰凛天回过头,她见到琴酒的第一眼,下意识将右手插入自己发端,抬起手,发丝顺着手指滑落。那些翘起的毛悄悄藏匿在了滑落的发丝之中,她喉头微动。

“早。”

刚说这句话她就打住了,嘴重新闭上。可能是因为一晚上都没有开口的原因,她的声音很沙哑。

平常她的声音偏向清冽,沙哑后的磁性嗓音莫名染上了几分□□的味道。

琴酒抬头,这个动作动的角度微乎其微,不仔细观察几乎看不到琴酒扬了扬下巴:“嗯。”

她眼球转动,把目光偏向一旁,又很快将视线重新放在了琴酒身上。手指按压住自己发声处,轻声清嗓。

声音听上去好了几分:“你就这么期待和我一起么?”

现在还很早,早到这座建筑的早上第一班清洁工作还没有展开。窗外的太阳还没有升起,天空一片灰蒙蒙,但最远处还泛着白,似乎马上就要破晓。

雨在不断地下着,窗上沾满了水珠,这个楼层陷入了寂静之中。琴酒只是这么看着凤凰凛天,对她时不时的语出惊人显然还是感到不适。

嘴角肌肉忍不住抽动,琴酒没有想反唇相讥的意思,转头下了楼。

他们到达工地时已经是早晨八点了,雨仍然没有要停的迹象,也正是因为下雨,工人们并没有来上工。最近的天气拖延了建造的进度。

凤凰凛天站在工地里,看向刚打了框构建筑,勉强成了形状。一旁站在负责人,他给凤凰凛天打着伞,在讲解着这些是如何施工的。

刚往前踏一步,负责人就喊人递来了几个头盔,脸上堆满了笑意:“凤凰社长,戴上这个吧,安全。”

这是规定,凤凰凛天并不是喜欢处处抬杠违反规则的那类人,她接过头盔戴了上去。

头盔把刚做好的发型给压了个严严实实,凤凰凛天给了琴酒眼神。琴酒忍耐住嘴角下意识的下撇动作,不甘不愿地接过头盔,在心里默念:没事,马上她就死了,不要跟一个死人计较。

如果不是他必须跟随凤凰凛天,想办法把她留在

接过头盔后琴酒只能摘下自己的帽子,他一系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可依然避免不了带着彩色头盔后整个人显得滑稽起来。

头盔待在脑袋上,比原先琴酒戴的帽子小了不止一寸,半圆形的彩色物体紧贴着琴酒的脑袋。

银色长发直接从头盔里冒了出来,颇有种野蛮生长的味道,那身颇为炫酷,能在黑暗中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搭配上头盔,和琴酒一米九的身高,更加反差了。

默默打量了几眼的凤凰凛天单手握拳,放在自己唇前,眼神再次上下打量,然后在琴酒彻底脸黑之前移开视线。

“可以进去吗?”

“当然!”负责人忙不迭地点头。

将两人送到了目前能去到的最高楼层,在凤凰凛天的要求下。负责人离开了这里。离开前再三叮嘱凤凰凛天注意事项,浓浓的担心之感掩盖都无法掩盖住。

水泥钢管裸露在外,凤凰凛天站在这里远眺,就像早晨看着远方那样,琴酒看了一眼短信,距离爆炸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只要在十五分钟之内离开,然后想办法让凤凰凛天待在这个建筑内,一切就结束了。

看在她马上就会成为尸体然后四分五裂的份上,琴酒也不是不能忍耐着几分钟。

晨曦已经过去,太阳照耀万物,整个黑暗驱散到整个城市的背面。

太阳光洒在凤凰凛天的脸上,为她的下颌线打上一层淡薄的金光,她侧着头,眼里带笑:“只需要再一点时间,就没有什么能阻挡阳光了。”

只需要再一点时间,凤凰集团就会成为这座城市最高的建筑,然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不长眼的钢铁建筑挡住这普照万物的阳光。

“那时候,你也来吧。我们会比那晚更高,高出更多,高到无人可档。”站在顶端俯瞰整座城市,能让凤凰凛天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那无可救药的空虚感才能被稍微遏制。

对琴酒也是如此,只要他在她的身边,属于她——只是这么想想,心脏内的空洞仿佛就都被填满。

他们都说,占有欲和控制欲都不是真正的爱。

可凤凰凛天不这么觉得。她想要权力,想要财富,想要站在最顶端俯瞰这整座城市。

她爱着这些事物。

正是因为爱这些东西,所以她才有欲望,才想要。

同样的,她也想要琴酒。

为此,她能付出一切能付出的。也不介意和他分享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凤凰凛天觉得——这就可以被叫[爱]。

虽然她并不清楚爱到底是什么东西,那是种模糊又抽象的概念。但既然她觉得是了,那就是。

身后的男人微微愣神,少了帽檐的遮挡,他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好捕捉了。

透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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