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化,你试试。”
萧晚姝接过了过去,拉开食盒,里面的凉气扑面而来,看着躺在里面巧夺天工的奈花,不由微微吸了口气,小时候她贪吃甜食,萧炎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来一份桂花糕。
可是桂花糕虽香甜可有些腻,吃多了却有点噎嗓子。
两个人吃刚好。
她拿着桂花糕分给裴玉清的时候,被她推开了,一脸不削道:“不了,这桂花糕是我不要的,我嫌噎嗓子,爹爹带的蜜浮酥柰花最是好吃,凉凉的,入口即化,可是一点不腻。”
蜜浮酥柰花是什么,她从小没有吃过,以至于现在她望着这个东西,也是很陌生。
虽然看着可口,可儿时不曾得到的东西,现在摆在她面前,并不会触碰尘封已久的孺慕。
萧晚姝盖好食盒,问:“爹爹此番来,可是有什么事?”
萧炎敛了神色,想起昨晚宋晏在房内一直咳到后半夜,委实怕真有什么大的病症:“我是感觉晏儿这几日病情加重了些,她是不是静养的时候会好些?”
原来是为了这事,可她这个爹哪里是会考虑她娘名声的人,若真是这番为了体面,当年也不会将她和她娘赶到庄子上了,如今是看她要嫁给镇北侯府,怕是日后针对他,这才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如今就连说话,都是夹起了尾巴。
萧晚姝为难笑了笑:“这些年,爹爹也知道娘的不易,若是直接让她放下这个心结怕也是不易,如今每日怕是积郁已久,不若爹爹先将私宅过户给母亲? ”
私宅已经答应好了,萧炎自然也没有反悔的意思,将这事应了下来,说他明日休沐,恰好可以去将私宅过到宋晏名下。
因为那接连不断的咳,萧炎已经好几日没有睡好觉了,昨夜终于睡了个安稳的觉,见女儿应了,也想着终于摆脱了那女子了,着实吐了一口浊气。
这事商议完后,萧晚姝今日还是觉得有些难安,又向萧炎讨了福子。
福子原是府上的侍卫,上一世就是因为暗中帮过她,被林富敢去后院刷粪桶了,后来宋晏染了风寒,萧晚姝实在无暇顾及,宋晏痊愈之后,她才知道福子被林富赶出了萧府。
她性子软,敢怒不敢言,只是干生气。
萧炎也不喜欢福子,既然她要,就给了。
萧晚姝一路返回了后院,准备接上宋晏为此事庆祝一番,谁知府上人说,宋晏出去采买布料了。
萧晚姝有些放心不下,便差了福子准备马车,出去寻宋晏,以免夜长梦多。
路上,萧晚姝未掀帘子,声音不大:“福子,日后你是跟着我走,还是留在萧府?”
福子扬起的马鞭一落,他听力极好,并未有半分犹疑:“我跟着女郎走。”
约莫过了半柱香,就看到嬷嬷在布匹庄门口,风尘仆仆从里面跑出来,看到自家姑娘过来了,便跳上了轿子。
“姑娘,夫人不见了。”
“不见了?”萧晚姝脸色瞬变:“怎么回事?”
“上午老奴带夫人去采买布料给姑娘缝制嫁衣,谁知道刚买好东西,夫人说胸口憋闷去门口透气,然后老奴付个钱的功夫,夫人就丢了。”嬷嬷一脸惊慌:“本来想着报官,可又怕夫人一介妇人,若真是有什么差池,可真是人尽皆知了。”
若不成是裴时砚做的?萧晚姝快速思索着,不管是谁,冲的应当都是她,而不是宋晏本身。
这么想明白之后,萧晚姝觉得,此时,宋晏应当没有危险。
若是冲的她,自己马上应当就会收到消息了。
果不其然,福子那就接到了信,萧晚姝大致扫了几眼,信上所说的位置便是京郊的客栈,地处偏僻,周遭都是林木,极易隐匿,也容易逃脱。
贼人选这个地方,人数应该不多。
萧晚姝估算着时间,算着路程:“嬷嬷,半个时辰后便去官府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