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这点本事。”
还说:
“幸好你妈被锁抽屉里,不然被她看到她冰清玉洁的好儿子在做这种事,会是什么感觉?”
季时秋用手封死她嘴巴。
她不挣扎;而他的掌心像被小猫舔了一下。
季时秋收手攥拳,不得不倾身以唇阻遏。口业在她,而业力仿佛馈报在他头上,他周身如焚,在隐秘沉浮的罪恶与快慰中一点点肢解自己,也重组自己。
两人并排躺着,许久,鼓噪的心跳才得以平复。
月亮升高,透窗而入,将洁白的光砖铺到季时秋左胸上。
吴虞用手给那光斑描边,并哼起旋律。
女人的鼻音极轻极低,闭气才能听出是老郑今天用风琴吹奏的第一首歌。
吴虞找到他眼睛:“你知道月亮为什么能代表心么?”
不等季时秋回答,她唇又翕合,声调软散,似在念蛊咒:“根本不是歌里唱的它有多么真和深,而是它会消失,也不私有,甚至不是每一天都那么圆满。把心交出去,就等于要经历一次阴晴圆缺的冒险。”
季时秋盯着她,而她轻轻摩挲着他脸颊:
“小秋,你想冒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