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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2 / 3)

用。”

时靖霄伤口痊愈不久,不宜饮用过于辛辣的烈酒。

瞥了眼桌上的饭食,时靖霄扬了扬唇,却未动筷:“十二道菜,七道都是甜食,且样样都是本座喜欢的,你讨好人的本事倒是不赖。”

明明笑着,可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但凡上位者,既希望旁人能通其心意,又不想别人太知晓他所思所想,尤其是擅自揣度他的喜好,献媚讨好之人,献得好是锦上添花,献得不好是拍在马蹄上。

谢云知心口陡紧,连忙跪在地上:“督主恕罪,妾并非有意探究督主的喜好,妾...妾只想让督主吃的高兴一点。”

“本座高不高兴,有那么重要?”

谢云知脊背蓦地一僵,抬起头,怯怯的:“重、重要的...”

“哦?”时靖霄转了转银扳指,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那目光好似利刃将她的伪装剥的一干二净。

谢云知咽了口唾液,手越攥越紧:“妾自嫁入时府,所依凭的唯有督主,督主开心妾便开心,督主不好过妾便不好过。”

“你倒是实诚。”时靖霄挑了挑唇,眼底喜怒不明。

“督主龙章凤姿,妾的心思督主早就一览无余,妾不敢欺瞒。”

“是么?”时靖霄往椅子上一靠,揉了揉鼻梁,状似无意地道:“本座听闻,你近日连夜赶工,似乎在做什么要紧的事。”

谢云知呼吸一紧,羽睫颤了颤,垂下眼皮。

难道他知道了?

可是想着时明烟做的华服和皂靴,她喉咙便如哽了根刺,踟蹰片刻,低声道:“妾在做云靴。”

“给谁的?”

她攥着帕子,吞吞吐吐:“没、没有给谁做,妾是闲来无事,练练手艺罢了。”

闻言,时靖霄勾了勾唇角,眼底的锐色一闪而逝,脑海里闪过今晨在后花园,无意间听侍女说起的话。

“前几日,我还看夫人去街上买了布,像是要做鞋,怎么都这么久了,还没呈给督主?”

“你以为她是给督主做的?她若是给督主做的,早巴巴献殷情了,哪还能等到现在。”

“不然呢?她可是督主的人!”

“话是这么说,可这深宅大院里,腌臜事多了去,我告诉你吧,她八成是给孟公公做的,他们平日来往的多,孟公公生得又清秀,人也比督主和善,我若是她,自然更愿意同孟公公亲近。”

若谢云知给他做靴子,他未见得有多高兴,可若谢云知背着他给旁的男子做靴子,这意味就不一样了。

他伸出纤白修长的食指,用帕子垫着,勾起女子的下颌,似笑非笑:“看来夫人闲功夫颇多,本座书房还缺个人研磨,不如就夫人吧。”

谢云知呼吸一滞,忙恭敬道:“是。”

“起来吧。”

谢云知抿了抿唇,战战兢兢地起身,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以现下的氛围,她若求情,只怕那內侍死的更快。

她看了看桌上的佳肴,颇有些遗憾,这桌菜可花了她不少功夫,有些食材从昨天就开始准备了。

时靖霄扫了她一眼:“怎么?看神情,还舍不得了?”

“哪有!这些菜能入督主的口,是妾三生有幸!”

“三生有幸么?未必。”时靖霄勾了勾唇角,幽深眼眸在她和孟瀛脸上扫了扫,二人脊背一寒,见他突然起身,负着手离开了,明明噙着笑,眼底却似隐了一层薄冰。

二人对视了一眼,神情凝重起来。

“督主他...”

孟瀛摇摇头,示意她别多说,紧跟着离开了。

如此一来,谢云知更是气馁,不仅没求上情,就连煞费苦心做的菜也白费了。

她叹了叹,吩咐下人收拾了,因时靖霄径直出了府,谢云知只好先回乐颐和轩,到晚膳的时候,芷盈道:“督主还未回来,要不要备膳?”

“备上吧。”

不管他回不回来,她总得有备无患才是,遂到厨房,做了几道小菜,想着时靖霄今日的话,又加了两道他不喜不厌的菜。

准备停当后,谢云知就在花厅等着,可天光落尽,夜幕深沉,时靖霄仍旧没有回来,孟瀛也不曾派人传话。

芷盈垫脚朝院外看了看:“都这么晚了,督主还不回来,不然就算了吧?”

谢云知有些困倦,锤了锤肩膀,坐在椅子上:“再等等吧,让人把饭食拿下去温着”

“你也说了是在谢家,母亲与父亲感情好,父亲也怜惜母亲,他们可以这样,我却不可以。”

谢云知的笑容有点苦涩,喝了杯茶,勉强提了几分神,只她连日赶工做鞋,又费心烹饪,耗去了不少心力,坚持了半柱香终于熬不住,支着胳膊睡着了。

夜色如水,逐渐吞噬整个庭院,万籁俱静中,芷盈也抗不住,倚在廊柱旁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动静,她蓦地惊醒过来,见柔黄烛光中,时靖霄从台阶下走过来,

她一惊,连忙起身行礼,时靖霄却没看她,径直到了屋里,朝椅子上熟睡的女子凝了凝。

芷盈心口一紧,正要叫醒自家姑娘时,却见时靖霄淡淡道:“送她回去吧”

“是。”芷盈连忙上前,正要扶谢云知时,听时靖霄又道:“别弄醒了。”

她眉梢一抽,为难地看了看孟瀛。

孟瀛小声道:“督主,芷盈力气小,只能扶着夫人。”

既是扶着,必然会弄醒,若让他抱,又不合规。

时靖霄蹙了蹙眉,沉吟片刻,上前将谢云知拦腰抱了起来,看到这一幕,孟瀛两人都是惊诧不已,纵然这些日子,时靖霄对谢云知是亲近了些,但也只是同以前相比。

尤其是孟瀛,更差点惊掉下巴,他跟随时靖霄多年,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这般亲近,就连时明烟,时靖霄平日虽待她不薄,却从未如这般亲近。

如今这个场面,可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时靖霄看都不看两人,抱着谢云知往外走,一路上风声阵阵,空气潮湿烦闷,有暴风雨即将来临的趋势。

他瞥了眼天色,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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