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笑死了,这个时候还想着他的妍儿,他的妍儿正躲在人群背后,看着众人围观他的笑话呢。”
“女主这一段骂得我好爽,有理有据,但又不是胡言乱语,发泄情绪式的骂人,有逻辑,有论点,有依据,专往别人的痛点上戳,跟她吵架,她不赢谁赢啊!”
“哈哈哈,长青剑尊鼻子都被气歪了,他只会仗着修为欺压别人,让别人不敢说话。一到真跟人辩论的时候,他就理不直,气也不壮了。”
“想必当年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时候,也是这般风采吧。”
“好厉害,我也想学。我每回跟人吵架的时候都不知道该骂些什么,被气得发抖,却说不出话来。”
“谁不是,就恨自己嘴笨,我也想要这样的一张嘴。”
“话说世上还是正常人比较多,其实跟他一个门派的人都不愿意站在他那边。”
“还挺感动的,他们都愿意为了保护女主而站出来。”
[……
剑宗的弟子们躲在一旁,他们此刻心情也很失望,长青剑尊原本是因自创长青剑法出名。
修真界每百年会有一次的论剑大会,每一届的魁首被尊称为剑尊,长青剑尊就是其中的一员,他的长青剑法也因此扬名天下。
所以大家对他俱是非常崇敬,门派中不知有多少弟子仰慕,将他作为终身的奋斗目标。
谁知道真正的他原来是这么个人,这一刻印象的颠覆让他们甚至对长青剑尊产生了怨恨。
门派的真人尊者们打成一团,大大出手,其中也不全是看不惯长青剑尊的,还有一些他的维护者,两拨人马打得难舍难分。
但总体来说正常人比较多,多是反对长青剑尊的。所以长青那边很快就显出了颓势,但依然不肯放松。
掌门在其中和稀泥,口干舌燥地劝说这个劝说那个,却哪一边都讨不了好。
越看凌若霜越觉得失望,准备离开此地,即便剑宗有心惩罚,怕也是奈何不了他。
她只能另寻他法来替自己报仇,或许她永远找不到修护经脉,重新修炼的方法,只能够身陨道消,抱憾而终。
……]
“长青剑尊曾经也辉煌过,怎么如今成了这个样子?”
“人心易变啊!”
“修真界第一的宗门还能拿捏不住一个剑宗?”
“门派大了就是如此,不好管理,跟那些世家大族一样,总有几个不学好的纨绔子弟。”
“好可惜,普通人面对庞然大物总是难以反抗翻身,连女主这样的少年天才都是如此。”
“就这么走了吗?还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难道白白失去了金丹?”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
正在这时,却突然有一个飘渺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发生了何事?”
出声的那人自空中落到地上,只见他气质出尘,长身玉立,衣袍无风自动。
而且他的脚下没有踩着任何飞行法宝,说明此人功力极其深厚,已经可以做到单凭自己的法力就能在空中飞行的地步。
凌若霜惊讶地想着,她怎么不曾见剑宗何时有这号人物?
她与长青剑尊有婚约,来到剑宗的次数也不少,对于其中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
基本上有名有姓的人物她都见过,却从来没有见过眼前的人。
他很奇怪,凌若霜发现自己记不住他长什么样,一闭眼就回想不起来。
他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双眼眸,仿佛历经世事,看沧海变幻后,再没什么能够引起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他眼中含着些的东西,天地山海,道法自然,亦或者一片虚无。
他此时转头看着她,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着别的什么。
剑宗的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之后都停下了动作,甚至连打架的那一波人也倏地僵住,他们均转头看向那人。
掌门紧忙冲出人群,向那人行礼,“师叔祖,您怎么出来了?”
……]
“出场的人是谁?怎么看着很不平凡的样子?”
“好像是位厉害人物,掌门都叫他师叔祖。”
“光看书上的描写就让人心生敬意,一定是位法力高强,受人尊敬的大人物。”
“能修仙就是好,不管有多大岁数,看着还是跟年轻人一样。”
“俺也想修仙,俺也想长生不老。”
“哇,那他是不是能为女主主持公道,制伏长青剑尊了?”
[……
其他人也回过神来,齐齐向他行礼。
“恭迎师叔/师叔祖出关!”
凌若霜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剑宗中人人敬仰,被视为剑之一道开山鼻祖的玉衡仙尊。当今能被人称为仙尊的只有他一人。
怪不得她没见过,听说他已经闭关了百年,一直没有出来。
听说他已经到了大乘境界,应当飞升成仙,却因为预知到修界会有一场浩劫,于是强行压制修为,留在下界。
这传说不知是真是假,凌若霜也没有关心过,总觉得从那些人口中听来的传说,略有些离奇和夸张。
然而如今看他的做派和周身气韵,透着一股玄妙之感,仿佛真的好似上界仙人。
玉衡仙尊看掌门一直没说话,不停抹着额头上的汗,结结巴巴,口不能言,于是随便点了一个他眼熟的人。
“红芜,你说。”
红芜出列,恭敬道:“是,师叔。”
然后她把事情一一道来,因为长青是她的小辈,她说起话来也没有顾及,并且带上了非常强烈的个人主观看法,显然对他的行为深恶痛绝。
玉衡仙尊安静地听着,脸上没出现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
在红芜说完话后,他问长青:“她说的可是真的?”
“……是。”长青不敢隐瞒,慌乱地说。
他此刻更恨凌若霜了,要不是她,根本就没这回事,甚至不巧到正好碰到师叔祖出关。
“好,长青,你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