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成功。成功赶紧言不由衷地说:“爷爷奶奶,大爷大娘,我觉得大家可能把事想得严重了。成才哥现在当县长了,工作更忙了,没时间回来也正常。你们看成长哥不也没时间回来吗?他们都是领导,身不由己。”成老爷子扫视在场的人一遍,“大家伙有个心理准备吧,歹竹出不了好笋。”郝淑贤一听呜呜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数落,“都是成长和成功惹的祸,你们没事惹冯建军干什么?你们不惹他,能把冯爱国招回来吗?他凭什么?凭什么?他自己攀高枝不认爹妈不认老婆孩子。那成才要不是我抱回来,谁知道是啥结果,冯爱国他老丈人都说要把这孩子喂狼了。我要不是不能生我也不会抱这么个狼崽子回来。我把他从几个月养到大,一把屎一把尿的,供他念书给他娶媳妇,他出事跟着担惊受怕的。这些年了,养恩不比生恩大吗?咋这个冯爱国一回来,成才就不是我儿子了!这个姓冯的太不是东西了,他保他自己儿子冯建军就得了,干嘛抢我儿子?”成老太太看郝淑贤哭得止不住,就说:“你也别太伤心了,也兴许孩子就是暂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你养他这么多年了,别说是个大活人,就是个小猫小狗养时间长了,它都跟你亲。”郝淑贤听这话心里稍稍有点安慰,哭声渐渐弱了下来。
大家说到这里,成长也叹气,“这都是啥事儿啊?本来好好的日子,冯建军这狗东西一来把龙城的水都搅浑了。”林致远笑笑,“该来的总会来,这次必须把他送进监狱。不然大家都没好日子过,这小子就是个疯狗,所以必须痛打落水狗。”
成长靠在沙发上仰起头,“我现在被停止工作,还省点口舌,成才为了林础找了我好几次了,我说被停止工作了他才消停。”
成功直摇头,“这个蠢货!他以为保住林础就能把自己摘出去,咋想的?”
林致远却道:“他是真慌了。冯建军有仗势,一时半会儿不会认,但林础不一样,林础年轻又没脑子,他能仰仗的只有成才,已经进去这么长时间了,人也差不多快崩溃了,再不弄出来就会把成才供出来。”
这时敲门声响起,林致远打开门,陈旭站在门口,“大哥,我们单位给章建开车的司机张小利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想见见你,说有非常非常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