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方面问题解决到拍板定钉签合同的时候祁晏礼过去签合同。
对方设宴邀请他们参加,周砚见祁晏礼被缠着喝了一轮又一轮于心不忍,替他挡了一些。
回酒店路上祁晏礼问了句:“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周砚没搭理,闭目养神假装没听见。
“你别说还没追到手,兄弟,多长时间了。”
“把嘴闭上。”
“改天把你们家喜事多带给我玩玩。”
祁晏礼看了喜事多比赛视频,喜欢的紧。
“还不是我家的。”
“那也快了,我也算云养狗了,改天给它买点礼物。”
祁晏礼的小时候也想养宠物,但是他母亲毛絮过敏,祁父说敢带回家就把他一起丢出家门,他也是三分钟热度,没再想养宠物的事。
“喜事多公的母的,绝育没,要是有找老公的打算记得给我留一只。”
他现在一个人住,不用担心被扔出去,自然可以养一只。
“母的,其他我没问,有的话跟你说,你也可以领养一只。”
“我就喜欢喜事多,你把它给我。”
“滚,你想得美。”
“有个事跟你说一声,你让我盯着的人回国了。”
“什么时候?”
“就这个月。”
“律师怎么说?我们之前找的证据齐全了吗?”
“没有,除非有当事人自己站出来,但是碍于李家的势力,没人敢得罪。”
周砚看向窗外,想起脑海里温囍巧笑嫣然的面孔,“继续找,尽量别打草惊蛇。”
“嗯,我都安排好了。”
“谢了。”
“你跟我说说什么写字,多大点事,还有一个事差点忘了,前两天公司前台说有个自称是你舅舅的人打电话找你。”
“别理他,他要是找到公司就让保安报警处理。”
“嗯,我是这么交代的,不过你最近跟温囍的事在网上比较火,他可能会暗地里找你麻烦。”
“吸血鬼什么无耻的事都会做,他说就说吧,正好跟大家都交代清楚,省的以后他成天没事往公司打电话为难前台。”
“要我说早该给他个教训,你顾念那点旧情,你舅舅那一家子以为你发达了就能随便吸血,要不到钱怎么可能罢休。”
祁晏礼什么人没见识过,最初以为就是穷亲戚看他发达了想捞一点,了解周砚家里情况之后他当场就想过去把那老畜生打一顿,让周砚做事再狠一点,周砚念着旧情,能忍则忍。
余光瞥了一眼周砚落寞的背影,祁晏礼也没多说。
“让公关部做好准备,我晚点把文件都发给律师。”最近周砚几乎每天都能接到骚扰电话,打一个拉黑一个,有这办卡的功夫去随便打个工也该发工资了。
“大学追你特猛那女孩陈妮妮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
大学一个班,同窗四年,周砚记忆力几乎过目不忘,怎么会不记得。
“她要结婚了,给我发了请帖,给你发了吗?”
“发了。”
“记得去啊,她未婚夫可是我们未来的大客户。”
“我跟陈妮妮话都没说过几句,可能她早就忘了这事。”
普通同学之间交流,对于陈妮妮的大胆表白他也礼貌清晰的回绝,毫无暧昧,有什么可介意的,情窦初开的少女,某一阶段的心上人,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根本不值一提。
“你说她未婚夫吴总知不知道陈妮妮喜欢过你?”
“你闲得慌可以下去吹吹冷风,清醒一下,我们就普通同学,人家犯得着吃我的醋吗?你今天喝假酒了祁晏礼?没醉就开始说胡话?”
周砚被他问的莫名其妙,这有什么知道不知道的,他又不是那位同学心里难以忘怀的白月光,不能释怀。
“我怎么就那么介意小筝那个小竹马呢,小筝也说他们没在一起过。”
祁晏礼一脸惆怅,愁眉苦脸,他从来英国到现在等好久电话了,一个想接的都没等到。
“你以前不是挺放荡不羁的吗?遭报应了?”
祁晏礼的情史一双手都数不过来,现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自己难受了。
“ 你也没多好,顶多我俩目前算难兄难弟。”
周砚气笑,默认他这句难兄难弟了,甚至自觉还不如祁晏礼,苦笑着翻了下手机,他的也没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