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古先生?我不太清楚,他被送入实验室了,实验室这一块儿,是我们诡案组重中之重,我这点儿权限,根本查不到他的情况。”赵星在电话里表示遗憾。 我皱眉:“那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赵星道:“这个不知道,在实验室里,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我深深了口气:“那如果我想打听他的事,我得找谁?” 这次他总算没说不知道了,而是立刻道:“当然是找高组长!他是实验室最新的负责人,不过……”赵星迟疑了一下。 “不过什么?”这小子说话说一半,可急死我了。 “不过高组长很忙的,脚不沾地的那种,无论是想见他一面,还是想跟他通话,都不容易。” 我道:“我记得,前些时间,你们高组长还到过事务所,希望我们能继续与诡案组合作,我想,他不会拒绝我的联系的。” 赵星苦笑:“洛哥,那恐怕你会失望。高组长曾经确实想和你们紧密合作,但那次拜访,吃了亏后,他就没再提过合作的事。这次古先生想换取千年髓和固魂草,一开始高组长那边是不想接的……后来……总之今时不同往日了。” 之前是诡案组求着我们合作,现在高安远是个有脾气的,既然三顾茅庐你不肯合作,那就干脆翻脸了。 难怪老古这次,自己都成了小白鼠。 想了想,我道:“你给我个联系方式,至于能不能联系上是我的事。” 赵星道:“那行吧。” 他给我发了手机、绿信和邮箱。 我挂了电话后,试着拨打手机,提示无法接通。 谢惊蛰开始收拾桌面上的碗筷,边动作边道:“他走的时候交待过,让我们顺其自然,不要追查这件事。”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我不能再施展力量了。”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以后,无论发什么,你都不要再出手。” “嗯。”他将碗收到厨房,留在桌面上的手机这时候响起了。 我第一时间,以为是高安远回电话了,但拿了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却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现在骚扰诈骗电话多,所以我直接给它挂断了。 但是,挂断后每两秒,它又再度响起。 我于是拿着手机走到后厨,老谢正在洗碗,我道:“陌生来电,连着打来的,接不接?” 谢惊蛰瞥了一眼手机屏幕,道:“号码有点熟,想不起来,接吧。” 于是我选择了接听,并且将声音外放。 电话里头传来一个女声:“是小谢吗?” 这声音…… 这不是事务所旁边盲人按摩店的一个技师,我记得叫洪姐,反正那事务所里,只要是女人,基本都是老谢的颜值粉。 年纪大的,亲亲热热叫他小谢,经常爱投喂谢惊蛰一些家乡的特产,但谢惊蛰一口不吃,全让我和老古炫了。 年纪小的,就爱叫他‘谢哥哥’,听的我鸡皮疙瘩不停往地上掉。 我和谢惊蛰听到这声音,都愣了一下。 老谢嗯了一声:“是我。” 电话老头,洪姐道:“小谢啊,你们事务所这几天怎么都没开门啊?还把窗户都钉死了。我跟你们说啊,你们事务所里,发生了一件怪事啊!” 怪事? 我道:“什么怪事?” “洛老板在旁边吗?” “是我啊洪姐,我们有点儿事处理,所以这几天都不在市区。” 洪姐道:“哦哦哦,这样啊。你们不是关门了吗?这两天你们生意还挺好的,陆陆续续有人来打听你们什么时候开业,说是遇到了不正常的事。平时也没见你们生意这么好啊……” 我们网上打的广告还在呢,再加上诡案组在背后推波助澜,希望我们多解决一些诡异事件,据说还帮我们增加了广告投入。 现在诡物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我们事务所生意能不好么? “你们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道:“有的,有的,你说发生了怪事,是指什么?” 洪姐道:“衣服!昨天下午吧,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来了个女孩子,在你们事务所外面张望,看起来挺着急的。我当时没有顾客,正好闲着,我就去跟她说你们外出去了,好几天没开业了。” “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她就说她遇上了一件怪事,说是自己有一件旧衣服会动。我觉得挺新鲜的,就当个故事听,跟她聊起这件事。她说她有一天半夜醒来,看见床头挂着的衣服不对劲。那小姑娘是住单人宿舍的,宿舍很小,所以搭的那种单人的上下床。” “她说是上床堆放杂物,下床她自己睡觉,因为没有阳台,有时候洗的衣服晾不下,她就会把衣服挂着上床护栏上,你知道吧?就是上下床,上床边缘都有的。” “她说自己半夜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睁看眼就看见床边的衣服,衣架挂着垂下来,像个人一样。不知道是风吹还是怎么的,挂在床边的衣服就缓缓动,像是有人转了个圈,任何正面对着她。” “她一开始没当回事,以为是巧合,但后来每一次都是那件衣服……哦对了,她说是一件旧的棉体恤。因为穿旧了嘛,都变形了,所以她平时就当睡衣穿,都是好几年的旧衣服了,越穿越舒服。” “她就跟我讲,后来一次又一次的,看见那件衣服在‘偷窥’她,明明是收在衣柜里的,最后又出现在床边。后来她觉得发毛害怕,就把那衣服扔了……你们猜怎么着?半夜,她睁开眼,那衣服就脏兮兮的,挂在床边,正面对着她。” “哎哟,我听了觉得可渗人了,我就跟她说先别怕,等你们回来,我就告诉你们,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