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吓的失心疯,从前面的城墙跳了下来。
“柳娘,”纪黎当然不会再接着那人现在的话音,“柳娘,纪儿现在长大了,也能给家里赚钱了。”
“我在家中也是无事的,还不如去呢,”纪黎说的话不错,她再心疼柳娘,怎么说能会一直陪在那人身边,不去完成自己的任务呢?
即使就算说柳娘她好的没了边际,她纪黎也不能放弃回去的机会,更何况,她也要找个地方宣扬一下名气的!
不然,那一万本书要卖到何时?
柳娘擦了擦眼泪,虽说很是不舍,可又无可奈何,家里是吃了今天的米,明日的便没有了的,“若如此,我现在就去扯些布头,做些新衣吧?”
柳娘是好些年前人贩子丢在村子里的,据说是那叫仙儿娘养大的,后来啊,柳娘又收养了同样被遗弃的纪黎,而纪黎的名字好像是一开始就被设定好的一般,就一直叫纪黎...
就这样,第二天,纪黎背着包袱,坐上了去往陆家的车,柳娘脸上鼻子上挂着泪水,留着鼻涕,全然没有了平时的金贵之体,倒像极了一个老妈子,即使头发未盘,未曾抹粉,却又难掩贵气。
“可得好好的啊!”柳娘虽然也不愿意叫纪黎儿去,可到了这里,娘想拦儿,也是拦不住的。
虽然说私底下都说是柳娘跟纪黎儿是姐妹,却在一早些的时候,老仙儿娘是打算让柳娘认下这个无主的孩子。
用老仙儿娘的话来说,纪黎是喜命,若她当了纪黎儿的娘,以后是会大富大贵的。
可柳娘始终没有认下,就像她自己一样,一直等着自家亲人有一天会来找回自己的,可等了这么些年,也未曾有一个人来到此处寻她。
时间久了,柳娘也就接受了柳娘的这个称呼。
而对于纪黎,周围的一些人是分外喜欢的,所以,纪黎儿才没有被溺死在水池里,被老瞎子从水里救了出来。
陆家的门楼很高,高到一层顶着纪黎她家两层,她望着那高大的门楼,不禁感叹,自己的游戏做的还是保守了...
马车停了下来,耳边再次响起了一声声呐喊声,“这是?”
“哈,这是陆家请的家丁,出了点事,就多了些人,如今婢女丫鬟也就那几个了,”说着,马夫看了眼纪黎。
“丫头,看你模样,年纪这么小,为什么要来这里呢?”马夫一连的反问叫纪黎有些懵逼。
“罢了,小丫头,我给你个东西吧,”那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石头块子,“如今晚上,陆家就不许有人了,你可记好了,出了,进门,都要带着。”
纪黎拿着手里的石头,心中的疑惑不禁升了起来,可见那人的脸,又不像是在开玩笑的,于是认真的点头,“多谢先生。”
马夫摇了摇头,“如此这样,那我便走了。”
刚下了车轿,只见一张脸恨不得贴在纪黎的鼻尖,一个脸白的没有血色的老头咳嗽着,一个兰花指翘了起来,“给我搜身!”
说罢,那人咳嗽了几声,又抬起头,“丫头,你既然来了,就是打算赚这个钱的,家里有规矩,不能带尖锐的东西,还请见谅。”
纪黎看着面前的人,心中暗暗泛起了一丝的低估,可终究还是忍了下去,“嗯嗯。”
“老先生,请问,我需要做些什么呢?”纪黎看着那人,咽了口水,她看着那人的脸色与脖子根本不是一个色后,却又放下了心,可对这样新潮的妆容风格,她也不敢多说话,生怕金主生气,“您给我这么多钱,不可能只这么些东西吧?”
“哼,老先生,你倒是懂得礼貌的,”那人说着话的时候语气净是兴奋,可接着便狠狠的踩了纪黎一下,“你以为陆家招的是什么?通房?那陆家不需要这种货色。”
“哎,如今家中出了些事情,招不到人伺候老夫人,老夫人的腿摔断了,如今在床上躺着,才招的,”那人说这,站在纪黎面前领着路。
两边的婢女站成了一排,“看见没,这才是我家公子的通房婢女,”说罢有些讥笑的看向纪黎,“你这样的,老夫人瞧不上的。”
说完,那人傲娇的一甩头。
“那敢问老先生如何称呼?”纪黎顺藤摸瓜的问道。
“我姓白,”那人说道。
“哦,原来是白管家啊!”纪黎将话说出后,那人却阴着脸将纪黎拉到了一边,一边说一边怒气冲冲的说。
“大胆小丫鬟,敢议论白管家,看我不罚你!”
纪黎瞪大了眼睛,怎么滴,她一过来就先得罪了俩人?
“听我解释啊!”说着纪黎便被拉进了一处房屋,纪黎一脸紧张,小脸瞬间煞白,“老先生,我错了!”
她的话说出来,想象的责罚没有来,只听耳边传来笑意,“阿哈哈哈,小丫头年龄小,还怪识货的呢!”
纪黎缓缓的睁开眼,只见一个屏保后面飘起了阵阵的清香,这香倒熟悉的很。
“好香,真有品味。”纪黎吸着香味,不由的沉醉,“这样的好香,真乃顶配。”
“大胆小丫鬟!”那人不知怎么的又抽了疯似的将鞭子打在了纪黎的身上,“敢背后议论老夫人的香品,你真是好大胆,拖出去,杀了!”
纪黎还沉迷于香味之中,丝毫没有听到这句话,直到被压在了地上,才清醒过来,“没,没有,还请白管家,不,白先生明察。”
纪黎听到那句话,腿都吓软了,一下子跪了下来。
可两边的人却无动于衷,只听那门帘后传来了一句,“好了,白老东西,可别吓丫头了。”
那人笑了笑,“老夫人,这个是个老实的主,您看满意吗?”
里面的沉思了很久,“小丫头,你说我这香你闻过,你是在哪里闻过?”
纪黎听着这一句话,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一个烟花在头里爆炸了开来,她确实不知道在哪里闻过,可就觉得熟悉。
里面的人显然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只听里面用烟杆子敲动着什么一般发出不耐心的意味。
“不是问你的吗?”那姓白的人提起一只脚踢了纪黎一脚。
“纪黎该死,纪黎不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