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毛线关系”话停顿后她接着说:“别什么事向外界推,物质是客观存在,主观能动起决定性作用,毕竟永远不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李小郡说完这番话自顾自坐下,空气变得安静,程墨预感自已又多嘴了,不敢接话像鸵鸟一样安静,向凌筱发出求救信号。
凌筱口型告诉他:“没事,她一会就好!别多想。”
程墨看向周棋,周棋小声的说:“没事,你别多想,她没有和你生气,不过借话点人。”
程墨点头,拿出语文书背诵古诗词。
李小郡话说得很重,凌筱也不知道她何为情绪波动如此大,去拉李小郡的袖子小声询问:“怎么了,是遇上什么不好的事吗?”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一会就好!抱歉,让你们也跟着受影响了。”
不想说也不必说,凌筱有了饥饿感把早餐吃了。
李小郡反思自己为何突然这么大气性,很大原因是见不得周棋他们这么遮掩,退让。遮盖在她看来不是一种好的应对方式,物有归属,别人的东西她不会要分毫,也不稀罕。
她心想“终究她的想法与态度都是她自己的,没有必要强加在别人身上,求同存异、还是放宽心些。”
周棋回想李小郡说的话,突然笑了,“有趣,有些事两人还是能同频,最近异常默契,因此今天改变略大,慢慢来不及。”
凌筱脚崴了课间跑操就此免了,其他人照常活动。
运动有利于人的身心健康,而跑完步大脑产生的多巴胺更会让心情变好,跑操结束回到教室,悬在四人头顶的冷气压也随着奔跑一起消灭。
李小郡平时大大咧咧,因为自己才导致的冷空气她一开口回到原地,程墨也人如其名一次害怕自己说错话,周棋更是将闷骚的性格贯彻到底一言不发。
“要大命了,没办法,只能拿自己开涮了”凌筱心里下雨,她说:“今天我来学校,”
这头还没开完,程墨接话:“对,她今天有人送她来学校,开车送来,人家那眼神,郡主你赶紧审审,不然你家白菜什么时候丢了。”
果然八卦、吃瓜是形成联盟优选方式之一,真理诚不欺我。
“嗯,谁呀,筱筱这事你该交代、交代”李小郡声音那叫一个甜腻、温柔,字字都带有刀,程墨起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凌筱一脸生无可念,“老熟人了,你觉得除了他还有谁?”
“高逸铭,他呀,我还以为有情况,就这、就这?”李小郡发出灵魂质问。
凌筱点头。
眼见刚起来的气氛要冷下去,程墨问:“这高逸铭到底是那路大神,经常听你们提起他,感觉还很熟的样子。”
“我妈朋友一位阿姨家的孩子,在六中读书,和我们差不多大,人长得也帅,还是个学霸。人不错,对我很照顾,郡主也见过,两人还挺聊得来。”最后一句话凌筱是故意,她就想看看某人的反应,果然,听到两人聊得来,即便面上不显,手上小动作不断,某人显然不安,
到底是少年藏不住事。
程墨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嘴里小声念叨:“多嘴、说都说到这里了,不问清楚更纠结!”做好心里建设后,问出了终极问题,“你们俩不会都对他有好感,都喜欢他吧。”
凌筱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不喜欢!”
程墨竖大拇指,还是想再知道一些。
凌筱解释:“有好感是肯定,不是发好人卡,而是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即便照顾、关心别人也很有分寸,对他只是欣赏,没有男女感情的喜欢。”
程墨把目光转向李小郡,一脸期待她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