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看看。”
尉月落把手伸出来。
手心上面已经生了一层薄薄的茧。
明赫点头:“不错。”
尉月落不太明白:“怎么了?”
“看来你每天都在练习。”
“有什么问题吗?”
明赫道:“大户人家的小姐,说起练武大都只是一时兴起,吃了苦头便要作罢了,这样的人我不愿意教。”
“不过你能认真自学一个月,想来应该有些毅力,这样看来,我倒是还能勉强一试。”
“那你现在就是我师傅咯?”
明赫摇头:“我只做些指导,做我的徒弟,你暂时还不够格。”
有本事的人大都脾气古怪,尉月落没有计较,只是问他:“那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叫我的名字就好,明赫。”
“明明在下,赫赫在上。”尉月落赞道,“好名字。”
“我叫尉月落,小字参横,既然你不愿意做我师傅,我看你也年轻,就算是同辈了,你以后便叫我阿衡吧。”
明赫点点头没有其他的表示,低头细细地观察起了尉月落的鞭子。
“这条鞭子,不好。”
尉月落凑过去看:“怎么了?”
“鞭身太重,你现在手臂力量不够,应该换一条轻便些的。”
尉月落点头:“好,等会儿我便让人重新给我拿一条。”
“为什么想习武?”
他的话题跳跃太快,尉月落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看向他:“啊?”
“金枝玉贵的小姐,家里也没有习武的长辈,怎么会有习武的想法?”
尉月落被问住了,倒不是她回答不出来,而是明赫所说,恰恰是她前世的写照,就是在那样安逸的环境下,她不懂得居安思危,将命运寄托在父兄身上,这才追悔莫及。
这一次,尉月落坚定地看向明赫:“金枝玉贵的小姐出门,免不了要带随从保卫,我信不过别人,我只相信自己。”
明赫听完她的这句话,又打量了她许久,最后赞赏地点点头:“先不着急练鞭子,你的力量不够,接下来这个月,每天提两桶水绕着这个荷花池跑五圈吧。”
“好。”
明赫震惊于她没有一丝讨价还价,又试探地加了一句话:“桶里的水不许洒了。”
尉月落还是没有犹豫,点点头:“好。”
“那是从今天开始还是明天?”
明赫问:“你的意思呢?”
尉月落想了想:“明天吧,若是今天一来要换衣服,二来要准备水桶,书房里还有一卷书没看。”
明赫点头:“好,依你的决定。”
第二天,尉月落早早就到荷花池边,她叫小厮替她准备了两木桶水,不过待水提过来的时候,尉月落才发现一个问题——她提不起水桶,哪怕一只。
她试着提了几次,却都以失败告终,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将水桶里的水倒了一部分,这才勉强提了起来。
明赫过来的时候,尉月落已经提着水桶绕着荷花池走了大半圈了,看到明赫,她也笑着和他打招呼。
看着从远处提着水桶一路小跑过来的姑娘,明赫本来还有些惊愕,待到她走到面前时,明赫看清了水桶里的情况,有些面色不悦地拦下了她。
“是我昨天说的不明白吗?水桶的水,为什么没有装满?”